“學姐……怎么來了?”
這個世界是有許愿功能嗎?想什么來什么?秦慈有些緊張的走到禾風身邊。
禾風:“你媽媽叫我打雷的時候一定來看看你?!?/p>
某些人啊,撒起謊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。
“那,學姐你坐,我挺好的。”
秦慈挺胸抬頭,十分自信。結果話音未落,一道雷就劈了過來,“哐!”,秦慈嚇得就近縮到了身邊人的懷里。
禾風有些意外的低頭看著懷里的人。垂著的手不知所措的舉了起來,猶豫了一下,還是像上次一樣落在了她的頭頂,安慰似的揉著秦慈的腦袋。
這次手感不錯,光滑滑,香噴噴,還軟軟的。
絲綢貼在臉上,涼絲絲的,讓秦慈被劈的一團糟的大腦清醒了不少。我這是在學姐的懷里?秦慈的心小鹿亂撞著,咚咚咚的狂野的跳著。第二次被學姐抱在懷里,比第一次還讓人臉紅心跳。
“不說挺好的嗎?”禾風的聲音溫柔的落在秦慈頭頂。
“嗯……”
秦慈抬起小腦袋,微微一歪,帶幾分粉紅的看著禾風。她好可愛!禾風面無表情,心里萬丈波瀾??蓯?,想嗶——
【系統(tǒng)自動消音,謝謝。】
溫熱的唇帶幾分濕潤落在了秦慈的額頭,軟軟的,滿是玫瑰花的香氣,是學姐的味道。
禾風的唇很快就離開了自己的額頭,秦慈眼睛里裝著朦朧的感情望著禾風,心里那片無主的凈土瞬間破土而出無數(shù)鮮綠。秦慈攬過禾風的頭,踮起腳尖,把自己的唇印在了她的嘴角。
而后白光瘋狂的閃起,身后雷聲大噪,她的心里都沒有再掀起一絲畏懼。
那杯雞蛋羹再也沒有被送進房間里,晾在餐廳暖光燈下,將熱氣消耗殆盡。
開庭定在下午兩點,秦慈上午還有一節(jié)不能逃的課硬著頭皮去了。上著上著課,輔導員來了,優(yōu)雅的踩著高跟鞋來到秦慈跟前,秦慈看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輔導員,覺得來者不善。
“一瀾,學校有些事要和你核實,跟我走一趟吧。”輔導員的聲音軟綿綿的,像把溫柔刀。
秦慈想要拒絕,看著教室里的同學,覺得也不好在這里跟她硬鋼,自己軟弱無力的人設還是要有的,收拾了一些下自己的東西就低著頭跟輔導員走了。
輔導員走在前面,秦慈跟著,這條路怎么看都不像是去她辦公室的路,上到四樓,都錯過了她辦公室的樓層,秦慈直接站住不走了。
“怎么了?”輔導員也跟著停下步子,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