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放你下來了?!标愯稻谇卮鹊亩陷p聲講道。
秦慈被放到地上,像是踩在棉花地里,腳下無力,手里還緊緊的攥著陳璧君的衣袖。她面對著陳璧君,正好到她下巴的個(gè)頭可以看到她衣裳下隱隱約約的鎖骨。白皙誘人,秦慈吞了一口口水。
“想吃就吃吧?!?/p>
沒想到陳璧君會(huì)這么說,秦慈這個(gè)小色鬼鼓起勇氣,張嘴就湊了上去。
……咦?咦?。?!
一股無形的力量遏制住了秦慈的腦袋,抬頭一看,陳璧君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滿臉的冷漠加嫌棄。
陳璧君:“我說的是吃飯?!?/p>
會(huì)錯(cuò)意的秦慈悻悻的走到桌前端掉涼掉的飯菜,給陳璧君換去新上的飯菜。
陳璧君卻握住秦慈的手阻止,把熱菜往秦慈跟前一推,“這是你的,坐下。”
秦慈受寵若驚的做到陳璧君對面,捧起溫?zé)岬拿罪?,溫度慢慢的傳到心里,咽下一筷子米飯后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向上揚(yáng)起,順帶牽著對面這個(gè)人的嘴角。
這俗話說,飽暖思□□。秦慈默默的扒了半碗米飯,可以說是酒足飯飽,敢偷偷的瞥陳璧君了。在第五次和陳璧君的目光對上,秦慈的眼睛里冒出了喜悅的小煙花。陳璧君重新低頭沉著不驚的吃著飯,秦慈卻不淡定了。
“皇上,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啦!”
陳璧君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,低垂的眼睛向上抬起,面無表情的看著秦慈。陳璧君咽下最后一口飯,碗筷放下發(fā)出細(xì)微的響聲。她嘴角微微扯動(dòng),像是要說話。
說話一時(shí)爽,等待火葬場。秦慈沉默的看著陳璧君,緊張的吞咽著口水。
陳璧君緩緩的開口道:“晚上考書,考不過,就把你送給周九三?!?/p>
“!”秦慈渾身上下的細(xì)胞都大聲喊著拒絕著,“可不可以寬限兩天~”
“你想拿什么和孤做談判?”陳璧君冷冷的看著秦慈,眼睛盯著秦慈的嘴巴一眨不眨。
這算不算勾引!秦慈在心里大聲質(zhì)問著。不是大病一場就性情大變了嗎?怎么還是這么風(fēng)流勾人!
碧綠色的繡花鞋踢起裙擺,邁出了一步,緊接著第二步跟上。櫻粉色的唇在那張冰涼的臉上重重的一印,憋紅的臉?biāo)⒌囊幌伦邮樟嘶厝?。窗外還沒有南遷的鳥兒興奮的嘰喳叫著,撲閃撲閃著翅膀從房檐飛走覓食了。
秦慈回到自己的小窩,開始了自殺式溫書。記憶面包從晾臺上搬了下來,曬了這么一周,咬起來真的是嘎嘣脆呢!
【要不要喝點(diǎn)水?】
系統(tǒng)乖巧的給秦慈滿上了一杯水。
“我可不可以申請換貨……”秦慈憋了一眼眶的淚水,故作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