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正暗自神傷的陸澤宇眼睛一亮。
隨即又垂下頭去,故作心疼了起來。
“夏夏,你別太辛苦”
我再也忍不下去,轉(zhuǎn)身離開病房,抱著樓道里的垃圾桶不停地嘔吐。
小腹一片冰涼,不住地往下墜。
三天過去了。
陸澤宇的“病”似乎更嚴(yán)重了。
他躺在病床上,臉上壓抑不住地焦躁。
那些突然找上門,只要我愿意付出一點(diǎn)代價。
就可以“借錢”給我的老板,我一個都沒聯(lián)系。
他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。
眼神卻死死盯著我。
內(nèi)心仿佛在質(zhì)問,我為什么還沒去賣?
第四天晚上,陸澤宇終于裝不下去了。
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。
“林夏夏,你到底去籌錢了沒有?”
我被他拽得踉蹌了一下。
膝蓋磕在病床的欄桿上,當(dāng)場磕出一片青紫,疼得我倒抽一口涼氣。
我拼命壓抑住心底的惡心。
“我去了,只是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那些錢不好借?!?/p>
陸澤宇眼神陰鷙得可怕,他冷笑一聲,一把甩開我。
“陸師兄,你別太著急”
那天在豪華包間,坐在陸澤宇懷里跟他接吻的姑娘,推門而入。
她手里拎著精致的果籃,臉上掛著溫柔的笑。
目光掃過我時,卻閃爍著掩飾不住的輕蔑。
“嫂子肯定盡力了,對吧?”
她慢悠悠地坐下,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我。
“真正愛一個人,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