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小姐嫌惡地蹙了蹙眉毛。
“來姨媽還穿什么白褲子!”
我顫抖著捂著小腹。
這里曾經(jīng)有一個小小的生命。
現(xiàn)在,它正在離開我。
就像陸澤宇可笑的愛一樣,從來都是假的。
我踉踉蹌蹌地跑出去。
人還沒摸上我的小電車。
就先被幾個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壯漢捂住了嘴。
摁住了手腳,強行塞進(jìn)一輛黑色轎車。
我被往上拖的時候,抬頭看了一眼二樓陸澤宇的病房。
陸澤宇和那位許大小姐,正站在床邊看熱鬧。
“怎么,心疼了?”許大小姐勾住陸澤宇的脖子。
“她可不心疼你,一聽你的病要三十萬,就什么也不做了,我看她恨不得你早點死呢?!?/p>
陸澤宇臉色陰沉。
“只是覺得沒意思。算了,等照片拍完,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,許家的財產(chǎn)就永遠(yuǎn)是我們的了?!?/p>
陸澤宇眼神閃爍,最終伸手摟住了許媛的腰。
也好,我也給他們準(zhǔn)備了禮物。
車一路開到碼頭,我被拖上了一艘游艇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給錢不要,那就別怪我們玩刺激的。”
甲板上站著四五個男人,手里舉著相機。
眼神猥瑣得令人作嘔。
我手腳并用地拼命掙扎。
卻被一巴掌扇得耳膜嗡嗡作響。
“哎,別打臉,人家還等著收她的艷照呢,臉打壞了不好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