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我給你打了27通電話都沒人接,就在你留宿薛小婉家,就在你讓跑腿的買套,就在你們快樂的滾床單的時候,我的媽媽,自殺了?!?/p>
“薛小婉故意把你們羞辱我的視頻,發(fā)給了我媽媽,我媽媽知道了一切,她不愿意我再受折磨,在我眼前跳樓了,那天你看見的罐子,裝的就是我媽媽的骨灰?!?/p>
“傅修遠,我們說好的,永遠不能讓我媽媽知道,可你并沒有做到?!?/p>
“我媽媽跳樓的時候死不瞑目,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嗎?你以為我還會生下你的孩子?你以為我還能跟你過得下去嗎?除非我死?!?/p>
傅修遠不可置信地倒退兩步,連連搖頭:
“不、不會的,小婉一直很善良的,她不會做這種事……”
話音剛落,他的手機鈴聲響起:
“傅少,醫(yī)生說小婉的嘴被撕扯的太厲害,可能要留疤,她鬧著要自殺呢,你快來勸勸??!”
傅修遠眉頭一凜:
“什么?快攔住她!”
“我們哪兒攔得住啊,你知道的,除了你的話,她誰也不聽,你快來吧?!?/p>
傅修遠抱歉地看我一眼:
“老婆,我先去看看,你回家等我,我們晚上好好談?wù)??!?/p>
他匆匆忙忙地往山下趕。
他并不知道,在我的包里,有一張機票,一個小時后就起飛。
這個城市承載了我太多痛苦。
再見了,傅修遠。
傅修遠急匆匆地趕到醫(yī)院時,發(fā)現(xiàn)一切跟他想象的根本不一樣。
那天他很及時地把沈月拉開了,薛小婉的嘴角只是流了血,遠遠不到留疤的程度。
見他來了,一個朋友立馬調(diào)侃道:
“我說什么來著?傅少最緊張小婉了,這么快就趕來了?!?/p>
薛小婉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幸福地看向傅修遠:
“修遠,你來啦,人家可想你了?!?/p>
不知道為什么,傅修遠突然覺得有些膩味。
沈月從來不會這么跟他撒嬌,沈月的溫柔都融在日常的每一件小時,不膩人,卻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