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得分外專注的方束嫌手上拿著東西礙事,長臂向后一揮,隔了三秒后,林乙柒聽到手機摔在草坪上破碎的聲音。
那是她才換的手機?。。?!
林乙柒在心中哭喊道,眉頭苦巴巴地皺起,恰逢被此時睜眼的方束看到,怒火和欲火都像加了把油似的,燃得愈發(fā)不可收拾。
方束像拎小孩兒似的把她拎起來掛在自己身上,林乙柒的手抵在他胸前,腦袋一找到機會就往后仰,企圖能從偶爾拉開的間距中搶吸到一些新鮮空氣,她想象自己的臉都快憋紫了吧?
可方束哪里知道她的難受,只以為她是在逃避與自己親熱。他的大掌護在林乙柒脖子上,迫使她與自己更加靠近。他抱著她兩步就走到床邊,輕輕把她的頭放在枕頭上后,總算給了她喘氣的機會。
“方束!你不是說你睡里屋的嗎?”林乙柒朝他怒吼著,這人今天明顯來者不善啊!
方束的膝蓋跪在她的腰側,她見姿勢曖昧正要逃走之時,被方束輕而易舉就拖了回來。
說時遲那時快,他一把扯下自己腰間的睡袍綢帶,一手扣住她纖細的兩個手腕,另一手則嫻熟地把她的手綁在了床頭的鐵欄桿上,林乙柒每掙扎一次,鐵藝床就發(fā)出吱呀吱呀的響聲,這下她徹底無處可逃了。
林乙柒兩條腿在空中拼命舞動,又很快被方束控制住,她惱羞成怒:“你想干嘛?”
“沒錯,我就是想干!”方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嘴角帶著邪惡的笑。
“呀!我不是這個意思!方束你這個大變態(tài)!給我松開!”
“呵~我是大變態(tài)?可你分明就是在勾引我,欲拒還迎,我滿足你就是!”
方束說完把他身上欲露未露的睡袍徹底脫了下來,里面未著絲縷,林乙柒被嚇得急忙側過頭不敢看,還把眼睛閉得死死的,連魚尾紋都擠了出來。
方束看她這副嬌羞的樣子,無聲地笑了。
她以為方束就要開始對自己強攻猛擊了,可他居然溫柔地吻上了她的脖子,那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溫柔
他的呼吸沿著脖子一路移往不斷起伏的胸口,時而舔舐時而吸吮,閉上眼睛后,她身體上的奇妙感受成倍放大,原本僵硬的軀體也逐漸軟了下來,當他每次停下又再次貼上來的時候,她本能地微微抽搐,這讓她感到非常不安。
方束的手指不慌不忙地解開她的病號服,他把她的內(nèi)衣慢慢推上去,靈巧的舌頭開始繞著她的俏麗山峰一圈圈向中間逼近,林乙柒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他帶走了,自己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用沙啞迷幻的聲音罵他:“方束,我討厭你!我恨你!……?。〔灰撐已澴樱。?!”
……
一場毫無預兆的深夜運動之后,林乙柒又睡了個大懶覺。她從床上坐起來時,方束已經(jīng)在沙發(fā)上處理滿桌的公務??此鹿诔臉幼?,林乙柒由衷感嘆,斯文敗類、人模狗樣這種詞簡直是為方束而造。方家人的智慧也是無敵,之所以取名叫“束”,就是想克制他的禽獸天性吧?哼!臭不要臉的!
“你這么看著我,是因為昨晚沒盡興嗎?”方束一邊說話一邊在合同上洋洋灑灑簽下自己的禽獸大名,隨后放下手中的筆就起身走了過來。
“你不要過來??!不許靠近我!”林乙柒的眼珠子四處轉悠,企圖找到一樣能上手的武器自衛(wèi),同時嘴上也不忘警告他,“你這樣趁人之危,是犯法的知不知道?法條不用我背給你聽了吧?自己心里沒數(shù)嗎你?勸你莫知法犯法!”
“為了你我犯的法還少嗎?”方束聳聳肩,一副無所謂的態(tài)度,低頭看了眼表說,“反正營養(yǎng)師已經(jīng)等了你兩小時,我覺得她也不會介意再等兩小時!過來!”
方束就不信她是一只睡不熟的白眼狼!從小到大,沒有哪一樣東西是他想要卻得不到的。只要最后林乙柒能夠完全屬于自己,他可不會在意是通過什么樣的方式把她降伏。
林乙柒見他過來立即縮到床頭角落去,她用目光探遍了整間屋子也沒看到武器,于是乎故意猛然大叫一聲,驚得方束眉頭皺起,隨后就見她從床上跳起飛速沖向洗手間,關門反鎖的動作一氣呵成,方束萬萬沒想到,他會讓林乙柒就這么赤條條從他眼前溜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