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湳語畢后兩人還眼神對峙了幾秒,方束沒有如愿看到他的心虛,才肯就此罷休,轉(zhuǎn)而又挑起其他毛病來。
“你提那個名字三次了……”
蘇湳舉雙手投降,安撫他說:“哦哦哦!我錯了錯了!我不提了好吧?說回正事,我可聽說最近岳言的動作很多啊!岳家用來斂財?shù)奈ㄒ灰患夜?,他現(xiàn)在也去插了一腳,這事兒你知道不?”
“你說羅倫?那公司不是岳青庭在管嗎?那兩兄弟還沒攤牌?”
“沒呢,我看還早得很,岳言那只死狐貍怎么會斗不過一個養(yǎng)子?反正我們就在一邊好好欣賞這場窩里斗吧!”
方束磨蹭著手表腕帶,平靜地問: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
“就是前不久吧,好像是岳老壽宴之后,他拿著岳老的金令直接做了羅倫副總,雖說頂著副字,但其實是跟岳青庭平起平坐?!?/p>
“你怎么不早說?”
“嘿~你這人!你最近又是忙訂婚又是忙相親,哪兒有時間因公召見我???”
“他們公司最近在做什么業(yè)務(wù),你盡快讓手下人打探一下告訴我?!?/p>
“好!遵命~不過,我還是得說,你千萬把林乙柒看牢了!依我看,無論她真心幫誰,一旦做了你的對家,你就有得苦吃!所以啊,趁早把她收了,寧愿讓她毀在你手里,也別放她出去替別人發(fā)光發(fā)熱?!?/p>
“不用你多嘴,我自有打算。”
“好吧!我也累了,你趕緊把她扛走!”
……
林乙柒這一覺睡得是昏天暗地,做了無數(shù)的夢,渾身酸痛,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夢游打架去了。
她伸手揉捏著自己的后脖子,低吟了幾聲,聽起來格外不舒爽。
心里埋怨道,家里的枕頭怎么變這么硬了?
她不情愿地睜開眼,入目竟是一番完全陌生的景象,她在哪兒?
“你醒了?”
身旁有熟悉的聲音傳來,除了方束還能是誰?
她扭頭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剛才睡的是他的肩膀……他穿著灰色的開衫,手里拿著一份全英文的報紙,頭發(fā)乖順,顯然沒有經(jīng)過打理,斜視她一眼后,繼續(xù)專心讀報。
“我們這是在哪兒?”
“飛機上。”
林乙柒驚呆:“???我怎么上來的?我明明記得我在rs酒店喝……”
話說一半,“酒”字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,好險!差點兒就不打自招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