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想憑自己的努力,得到穆景彥的認(rèn)可,得到穆家的認(rèn)可。
可結(jié)果
這么多年了
她才知道,不管她怎么做,都是沒用的。
江檸現(xiàn)在有些后悔了。
她后悔不該不要那些股份。
至少那樣,她多少還有話語權(quán),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被動。
江檸的心如墜冰窖,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般地看著穆景彥。
她被穆景彥直接拖走了。
手腕被拽得生疼。
江檸回頭看了一眼裴知珩。
他的眉頭似乎又皺了起來,表情在漸行漸遠(yuǎn)中忽明忽暗,他就站在那里,好似一個王者,平靜卻又不屑地俯視著萬物。
“裴”
穆安瑤舍不得離開,巴巴地要跟裴知珩說話。
蘇嵐玉恨鐵不成鋼地直接將人拽走了,邊走邊罵,“死丫頭,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了,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!”
穆安瑤壓根沒聽進(jìn)她的話,不斷地沖著裴知珩招手。
“裴總,我叫穆安瑤,今天的事真的跟我沒關(guān)系!改天我也要請你吃飯,替我媽媽跟你道歉,你千萬別對我有所誤會啊!”
裴知珩充耳不聞,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來電顯示。
是助理何銘宇打來的。
按下接聽鍵后,聲音聽起來有些急。
“裴總,您在哪兒呢?裴董事長已經(jīng)知道你放了周小姐的鴿子了,打你電話也沒接,直接殺到公司來了?!?/p>
裴知珩揉了揉太陽穴,這才想起。
今天中午他好像的確是要去相親的。
那位千金小姐是姓周,好像是父親哪位朋友家的女兒。
父親都?xì)⒌焦玖耍磥硭堑民R上回去了。
裴知珩走出門,早已看不到江檸的影子,他站了一會兒,回到了車上。
不經(jīng)意間看向副駕駛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腳墊上好像有什么東西。
他撿起來一看,竟是一條手鏈,款式已經(jīng)有些老了,而且,已經(jīng)斷掉了。
裴知珩端詳了一會兒,然后抽出一張餐巾紙,將手鏈包住,最后收進(jìn)了自己的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