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先前剝除他衣物時見到的完美體格,馮妙君下意識想咽口水,又生生將這動作壓下。
不能讓他看出她的緊張,否則主動權(quán)又要被他拿回去了。
寬大的袖袍也翩然落地,他還垂眸看著她,嘴角含笑。
該解中衣了。馮妙君忽然覺得很熱,周圍的空氣像是被煮開,悶得她兩頰發(fā)紅。
怪哉,她替他換了多少次藥就替他解過多少次衣,甚至比這世上多數(shù)人都更熟悉他的身體,卻沒有哪一回像這樣緊張。
馮妙君咬緊牙關(guān),去解中衣。
幸好,手指才觸到衣料,他忽然捉住了她的柔荑:“行了。”
她瞪大眼望向他,不明所以。
“你過關(guān)了?!?/p>
他指尖在她掌心撓啊撓,那癢意一直蔓到她心底去。馮妙君一時有些頭暈,居然脫口而出:“公子不繼續(xù)了?”
說完,她就想扇自己一巴掌。這是向禽¥~獸發(fā)出邀請嗎?男人可經(jīng)不起激!
他呼吸稍稍加重,面色也微顯紅潤,卻笑道:“你還小,我下不去手?!闭f到這個“小”字,他目光下移,挪到她頸下位置。
顯然不是說她年紀小。
馮妙君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,氣得胸口一陣起伏。一年來她個兒也長了,腰也細了,腿也長了,pp也大了,就這兒一直是難言的痛??!
雖說花了幾個月才由一馬平川變成小籠包,可是小籠包不也是包子嗎!
她用力掙脫出來,紅著小臉,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:“多謝公子體諒!”她臉紅不是害羞,是給氣的。
馮妙君垂下目光,很隱諱地瞄了他下半身一眼。這廝開車開一半能來個急剎,怕不是自己不行吧?
當然這話她絕不會說出口,更不會表露在臉上,免得真被他就地正法。
云崕看她氣得吐息不穩(wěn),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腮幫子:“先記在賬上?!避浤踧滑,好有彈性,多捏幾下真會上癮。
唔,再捏一下就好。
她壓下翻白眼的沖動。只管記吧,她又不打算在云崕身邊呆一輩子,在這人秋后算賬之前她就會溜掉了。
“公子,接下來我要如何行事?”怕他再起色~心,她飛快將話題導向正途。
云崕似是看破她的用心,卻是笑了一笑,也不揭穿:“替我著衣,我們出去一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