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妙君乍舌。作為年歲近百的“老人”,莫大國師真是精力無限哪。
“他夫人可真大度?!蹦茏屨煞蛟谠鹤永锓胚@么多女人。
丫環(huán)卻低著頭,小聲道:“國師夫人很早之前就、就已經(jīng)去了。”
正說話間,眼前院子里走出一個女郎,年齡在二十三、四上下,面如敷粉、暈生雙頰,果然是羞花閉月的美人兒,氣色也好。
這一天逛到夕陽西斜,馮妙君也老實回到自己暫住的小院,叫來陳大昌:“我若想修煉,得從哪里開始?”自保的本錢,當然是越雄厚越好。又有一句老話,靠人不如求己。
陳大昌吶吶道:“需要先經(jīng)過專門的測試。擁有修煉天賦的人極少,萬不足一。”他言止于此,馮妙君卻聽明白了。
她貴為公主,出生后怎可能不經(jīng)檢試?直到現(xiàn)在還未習得一星半點神術(shù),只能說明……
想到這里,她腦海里隱約浮起幾個畫面,似是公主很小很小的時候,安夏王后曾嘆著氣告訴她,沒有通過測試。王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,那天卻少見地露出滿面悵惘。小長樂公主不明所以,卻記得母后的失落。
大概,那時候安夏王后就明白長樂公主只能和普通人一樣成長、嫁人、老去了?也或許就因為這樣,她才不愿長樂公主為安夏復(fù)仇?
現(xiàn)在馮妙君的心情,比安夏王后還要失落。要是這條路走不通的話,她接下來就將行動目標放在煙海樓里,盡快找出解除鰲魚詛咒的辦法,然后跳出眼前這一灘渾水,從此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去。
不過前一晚剛做了噩夢,她心情不佳,總覺事情不會順遂簡單。這一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就到了深夜才睡著。
眠得淺,她好似沒睡多久就被吵醒了。
天熱了,窗在夜里都開著,就有陣陣哭泣聲被晚風吹來。馮妙君凝神細聽,似是有個女子哭道:“我受不住了……大人放過我吧……”
聲音細切嗚咽,上氣不接下氣地很痛苦,卻又像貓叫。
誰在半夜里對個弱質(zhì)女流施展酷刑,還敢在國師府動手?馮妙君呆呆聽了一會兒,忽然意識到那女子恐怕就是白天見過的小院主人,那院子離這一排客房其實挺近,就隔著一叢矮樹、一堵高墻。
馮妙君后知后覺地明白了,忍不住呸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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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在,開始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