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若不全盤托出,連云崕都找不到答案嗎?
她有點沮喪,轉移話題道:“天快亮了,我?guī)凸訐Q藥罷,馬上要進都了。”
云崕身上的傷基本好全,曾經猙獰的燒傷已變作光滑平整的肌膚,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。至于那道貫穿了肺部的傷口,皮肉也快要長好,馮妙君不清楚里面的臟器是不是也恢復了。想來以云崕的體質,康復起來要比常人快上許多倍。
現(xiàn)在再看他的體格就是一種視覺享受了,除了衣袍之后線條優(yōu)美,沒有半絲多余的贅肉,她只能感嘆自己眼(艷?)福不淺。
最后給他上的藥是玉曄散,有生肌消炎之效,抹在傷口就化成了油狀,將他的肌膚沁得如同上好的白玉。
光滑、溫潤,手感不是普通的好。
嗯,當然了,她心如止水。
帳內太安靜,馮妙君總覺得云崕垂下的目光在盯著她瞧,瞧得她面上有點發(fā)燙,于是輕咳一聲:“公子打算在峣都呆上多久?”
“婚典結束后就走?!彼磫査澳阆朐趰i國久留么?”
“唔,我隨公子行動。”其實馮妙君有意在峣境多呆一段時日,養(yǎng)母徐氏和馮記都在峣國,她特別想去看看。不過這心愿恐怕短時間內又達不成了,兩者都是她的軟肋,不能暴露在云崕眼皮底下?!半x開峣國之后呢,我們要去哪里?”
“自然是返回魏國?!彼p笑一聲,“你我這一趟都離開太久了?!鄙頌槲簢鴩鴰煟涡猿鲎吡撕脦讉€月,魏王一定急得跳腳了吧?至于馮妙君,她離開魏國的聚萍鄉(xiāng)已經快要四年了。
因為她長樂公主的身份問題,馮妙君對于返回魏國是滿心不情愿的,何況還是在這人的關(xie)注(chi)之下。但她有權利說個“不”字嗎?
“是?!?/p>
云崕看著她,慢慢道:“我時常在想,鰲魚恨我入骨,為何會種一個共享靈力的詛咒給我?”
馮妙君的心跳加快了半拍,表面上卻鎮(zhèn)定如常:“公子可有心得?”
“鰲魚雖蠢,死后總該聰明一回,除非——”他伸手,輕輕將她下頜抬起,目光里全是探究,“除非它能認定,你會給我?guī)泶舐闊??!?/p>
她眼里先閃過驚奇,而后就是滿滿的恐懼:“公子,我可不能害您,我可以對天立誓!”云崕的邏輯當然是說得通的,因為鰲魚打的就是籍由弄死她再弄死云崕這個大仇人的主意!
“好啊?!彼嫖兑恍?,“發(fā)個誓來聽聽?”
云崕喜怒無常,剛剛還給出優(yōu)厚的賞賜,馮妙君卻不清楚下一秒他會不會擰斷她的脖子。為了自己和他性命無憂,她毫不猶豫伸出食、中二指向天:“我馮妙君對天立誓,決不謀害云崕大人性命,如違此誓必遭天打雷劈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說著玩的?!彼驍嗨氖难?,“誓言這東西能當真嗎?”
馮妙君:“……”不能當真?不能當真你等我誓都發(fā)完了才開口?
云崕卻打了個呵欠:“休息罷,天都要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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