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精心照顧了我五年,甚過對自己的親妹妹。
這份不同讓我對他產(chǎn)生旖旎心思。
身份的差距又讓我一直把這份心思藏的極好。
若非陸彥之自己把我撲倒,我只會竭盡全力做他的乖乖侄女。
我撿起照片,矢口否認:
“小姑,狗仔每天吃飽了撐的胡亂放屁,你也要跟著瞎鬧?”
前世因為和陸彥之一起走正門,身上的曖昧痕跡都被拍得一清二楚。
一向不近女色的陸彥之被抓包破了色戒,頭疼陸彥之婚姻大事的陸老夫人立馬起了心思讓他娶我。
可惜陸彥之打死不從。
直到我入學前查出懷孕,抱孫心切的陸老夫人強勢逼迫陸彥之娶我為妻。
那時的我是真蠢,為了嫁給心愛之人,為了生下自以為是愛的結(jié)晶,連心心念念的清北大學都能輕易舍棄。
如今緋聞照只拍到我模糊的側(cè)臉,最大的疑點不過是被撕爛的禮服。
只要我不承認是陸彥之撕的,誰能奈我何?
陸書凝看我一臉淡定,有些不確定了:
“你當真和我哥什么都沒發(fā)生?”
我平靜的搖頭。
“你希望我們發(fā)生什么嗎?”
陸書凝頓時怒容叢生:
“你想屁吃呢!那你解釋一下,你和我哥為什么出現(xiàn)在同一個酒店?我哥身上怎么那么多紅痕?你的禮服怎么爛了?”
陸書凝還是有點腦子,但并不多。
我看了一眼走過來的陸彥之,聳聳肩:
“我昨晚生日,喝多了睡酒店不很正常?考上清北,太高興發(fā)酒瘋剪爛了禮服不也正常?”
“
至于小叔為何也睡在那家酒店,你得問他呀!他的事我哪清楚?”
“再說,夏天蚊子多,身上被咬些包,也不奇怪啊,小姑你為什么總往些烏七八糟的事上想?你還是少看些黃色廢料為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