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拒不要。
前世,在我死后,傅明軒把這個(gè)鐲子當(dāng)做葬品一起下葬了。
他說,這輩子無法娶我為妻,那便讓傅家的傳家寶陪著我,這樣下輩子,他就能搶先預(yù)定我當(dāng)他媳婦了。
我不想瞞著傅母,把自己切了半個(gè)子宮的事,還有和陸彥之的荒唐一夜,全都托盤而出。
她不僅不怪我,反倒越發(fā)心疼我。
“瑤瑤,阿姨是過來人,哪個(gè)人年輕的時(shí)候沒愛過幾個(gè)人渣?”
“咱們經(jīng)此一遭,以后必定順風(fēng)順?biāo)腋C罎M!”
她溫柔擦掉我滿臉淚痕,把我擁入懷里。
她身上的味道,像極了記憶里的媽媽。
我放縱自己,再次哭了個(gè)痛快。
等傅母帶著傅父離開,我還是把翡翠鐲子摘下來還給傅明軒:
“我知道,這是你們傅家的傳家寶,專門給兒媳婦的。”
“我以后怕是再難有子嗣,收著不合適?!?/p>
傅明軒卻和他爸媽一樣固執(zhí):
“你別想那么多,我媽送給你,就是想讓給鐲子的福氣庇佑你?!?/p>
我收下鐲子,故意和傅明軒開玩笑:
“那我戴上,以后可就是你媳婦了。”
話音剛落,和諧的氛圍被破門而入的陸彥之打破。
“樊星瑤,沒我的同意,你怎么敢和別的男人私相授受的?” 8
陸彥之死死盯著我手上的翡翠鐲子,滿臉陰鷙,好似要將我活吞了去。
我卻不由覺得好笑。
清朝早就滅亡了,男女之間私相授受不是什么死罪吧?
“小叔,你怎么來了?”
傅明軒起身,隔絕了陸彥之吃人的目光。
“你還有臉來?”
被接連質(zhì)問,陸彥之卻不為所動(dò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