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陸彥之卻把我抱到了骨科:
“她腳崴了,趕緊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?!?/p>
我有些發(fā)懵。
比起崴腳,解決孩子才是頭等大事吧?
醫(yī)生替我摸了骨,直接上了針灸。
完事了他才帶我去婦科,冷著臉跟醫(yī)生說要開藥。
醫(yī)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問他什么藥。
“打胎藥!她昨晚懷了我的孩子?!?/p>
受精卵都還沒形成,他就想我打胎。
足以可見他有多唾棄我和他的孩子。
可憐我的女兒,到死都沒被他愛過一天。
哪怕是一個擁抱,都不曾得到過。
我心中苦笑,和醫(yī)生說買事后藥。
鬧了個臉紅的陸彥之,主動拿了單子去開藥。
又體貼的給我倒了杯溫水。
親眼看我將藥吃了下去,他松了口氣。
“收起你的非分之想,昨夜你下藥的事我便不和你追究。”
重活一世,我依舊不甘心的問他:
“如果我說不是我下的藥,你信嗎?”
陸彥之冷若冰霜的臉,又寒了幾分:
“閉嘴!這件事到底為止,再敢動歪心思,后果自負!”
“好!”
我順從的回答,讓陸彥之剩下的話哽在了喉嚨。
回去路上,他繼續(xù)發(fā)布強勢命令:
“12小時后,到我房間吃藥!一個月后,再查一下有沒有懷孕!”
“腳徹底好利索前,不要出門!我不想再有任何緋聞,尤其是同你有關(guān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