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畜生!裴之珩!我以神女之名再次施以你詛咒,今天你一定會死在神女廟外!”
我扶著我媽,兩人狼狽難堪地縮成一團,抵御眾人鄙夷的目光。
“什么神女!就是個萬人能騎的公交車!虧我們之前祭拜這么多年!”
“神女長得清純,沒想到背地里也這么寂寞難耐,看在我祭拜你多年的份上,不如你伺候我一晚算是扯平了!”
我羞憤瞪著眾人,“裴之珩的話根本就是假的!”
裴之珩譏笑一聲,牽著江雪痛痛快快的離開。
“假的?你連婚都沒結,卻不是處女之身,自己說說是怎么沒得?想必只有你最清楚了!”
“還好有雪雪及時為我獻身,沒讓我著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浪貨的道!”
江雪嬌俏地吐吐舌頭,
“要是洞房那晚裴伯母沒趕過去,她說不定都和那幾個大漢換各種姿勢了!”
“這神女廟騙人無數(shù),不如砸掉好了,讓她們以后再也騙不了人!”
那些祭拜過的人連連附和,沖進來將神像踩在腳底下。
一邊大罵一邊燒毀經(jīng)書,甚至有人點燃一把火扔了進來。
我極力阻止,卻無奈他們?nèi)硕鄤荼姡?/p>
裴之珩報復撫掌離開,還沒走出兩步,忽然臉色慘白捂住了腹部。
他回眸和我注視,指尖顫抖的指著我,
“我感覺肺臟要被擠破了,怎么會這樣,詛咒不是已經(jīng)解除了嗎”
我冷冷笑著,“裴之珩,你的詛咒再也解不掉了!馬上就是你的死期!”
也是同時,男人帶著一豪車車隊前來,對神女廟中眾人呵斥
“住手!神女唐鈺是我未婚妻!你們敢和我祁家作對!嫌命長了不成?!”
里面的人慌亂了,
“祁家?!哪個祁家!?是大名鼎鼎的太子爺?!不是傳出他身患惡疾,今天是他的死期嗎?!”
我冷淡一笑,站在他身邊道,
“抱歉,讓你們失望了,他的惡疾已經(jīng)被我治好了?!迸嶂窀共拷g疼,眼淚直掉地看著我,
“你、你是說,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?!唐鈺,我就知道你是個賤人,這么寶貴的東西,竟然能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