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?
孟濟源心里氣的很,這個老家伙,以為他自己能穩(wěn)坐釣魚臺,什么事都沒有?
“夏書記,我主要擔(dān)心萬一孟安把一些不利于您的東西給放了出來,那對您個人,也會有影響的。”
孟濟源低聲提醒了一句。
什么意思?
不利于我的東西?
剛剛還非常淡定的夏懷洲,瞬間就不淡定了,皺著眉頭,嚴(yán)肅的問道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,就是孟安那小子,在縣委大院呆的久了,知道的東西比較多,之前還和老沙關(guān)系密切,經(jīng)常一起喝酒!”
孟濟源嘆息一聲,道:“這喝酒嘛,就容易誤事,老沙那人,嘴上又沒個把門的,經(jīng)常說一些不著調(diào)的話,我擔(dān)心啊,孟安這小子,會把這個當(dāng)成救命稻草!”
此話一出,夏懷洲再也淡定不起來了,一雙眼睛,閃爍個不停,似乎在醞釀著什么。
“夏書記,縣政府那邊還有事情,我就先回去了?!?/p>
孟濟源也不多廢話,直接就走了,只留下夏懷洲一人,坐在辦公室里愣神。
“嘭!”
孟濟源剛走五分鐘,夏懷洲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,一手將水杯砸在了地上,頓時玻璃四處飛濺。
他做過最后悔的事情,就是和沙太平做了親戚,導(dǎo)致如今處處受制于人!
現(xiàn)在,他堂堂一個縣委書記,竟然因為一個縣委大院的保安,而要鋌而走險!
真的是離了大譜!
“夏書記,這”
秘書走了進(jìn)來,小心翼翼的說著,想要打掃地上的玻璃碎渣。
“去,把梁局長找來?!?/p>
夏懷洲陰沉著臉,冷冷的說道。
“是,我這就去!”
秘書不敢耽擱,趕緊答應(yīng)了下來,然后就走出去,打電話請梁局長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