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浪的額頭上,都是汗水。
夏書記拿這個問題問他,不是等于把吳浪架在火上烤嗎?
說是,那就等于承認夏書記在市委趙書記面前,不如秦縣長受寵!
說不是,那他又能找出什么別的理由來呢?
“夏書記,可能趙書記和秦縣長之間的關(guān)系比較比較特殊?!?/p>
吳浪絞盡腦汁,也沒想出個合適的理由,但夏書記逼問,只能簡單的說了起來。
畢竟,秦縣長能從隔壁縣以扶貧辦主任的身份,走馬上任,任職代縣長,簡直是傳奇一般,要說和市委趙書記沒點特殊關(guān)系,誰信吶?
所以這個時候拿這種事情來解釋,倒是非常合適。
夏懷洲看了一眼前排的吳浪,心里想著:這話不是等于沒說?
全縣城,乃至全江州,誰不知道秦縣長的背后,肯定有背景,否則,從扶貧辦主任到代縣長,用腦子想想,都是超越尋常的破格提拔!
背地里都不知道議論成啥樣了,但凡秦縣長有哪個部位和趙書記有一點相似之處,都要懷疑秦縣長是不是趙書記的私生子了。
否則,如何這般的扶持?
夏懷洲一想到這次有關(guān)青龍毛尖的產(chǎn)業(yè)計劃書被否定,就一陣腦殼疼,閉上眼睛,靠在后座,讓自己整個人放松了下來。
前排的吳浪看著這一幕,頓時松了一口氣,因為他知道,夏書記這樣坐姿,就表明不再多問自己問題了。
自己算是蒙混過關(guān)!
否則,一直問他關(guān)于秦縣長和趙書記的事,他一個小秘書,怎么敢亂說話?
司機看了一眼吳浪的神色,心里則是暗暗慶幸:幸好自己只是個司機,書記平時不會多問,要不然那不得為難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