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凌本來腦袋還暈暈乎乎的,這時瞬間清醒,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。按開燈,車廂內(nèi)頓時亮如白晝,那個叫胡慧欣的女孩子躲在被子里。而李虎與李英俊兩人壓在她的床上,李英俊手上拿了一把鑰匙扣上掛的小刀抵在胡慧欣雪白的脖子上。而李虎正在灌胡慧欣喝著一瓶礦泉水。
看樣子,胡慧欣已經(jīng)喝了小半瓶下去,她星眸泛淚,青澀的臉蛋上寫滿了驚恐。
燈亮的一瞬間,李英俊便放開了胡慧欣,從床上站起身來,陰狠的看向陳凌,道:“識相點的,現(xiàn)在關(guān)了燈,拿了錢回到床上,當什么都沒發(fā)生?!闭f著從皮包里取了五張紅鈔票出來,丟在一邊的餐桌上。
胡慧欣看到陳凌,猶如看到了希望,看陳凌的眼神楚楚可憐,滿是求助之色。
陳凌沒有大聲喊,李英俊的架勢很明顯,如果陳凌想喊人的話,他會立刻上來狠揍陳凌。尤其是他手的小刀還泛著寒光,若是換了一般人,恐怕只有屈服的份了。
“我若不識相呢?”陳凌淡淡道。
李英俊很意外,李虎見狀干脆一下將胡慧欣敲暈過去,手法純熟的很。他也起身圍向陳凌。李英俊冷冷一笑,低聲道:“我兄弟兩干的就是賣命的勾當,不識相,你以后的日子就不用過了?!?/p>
兩人越來越逼近陳凌,只要陳凌一旦有想不妥協(xié)的趨勢,他們就會真的動手。
李虎與李英俊還真就是亡命之徒,今天晚上見色起心,兩人膽大包天,絲毫沒把陳凌放在眼里。按他們的想法,現(xiàn)在的人,都是膽小怕事,這個陳凌也一定會乖乖就范。
更不怕這個青澀的小女生會怎樣。只要一下車,天高海闊任逍遙。
胡慧欣今年讀大二,因為弟弟生病,她迫不得已輟學,前往東江市投靠表姐。表姐向她保證,到了東江,至少讓她月入五千,并且絕對不讓她干賣肉的生意。
為了家里,胡慧欣毅然踏上了前往東江的火車。這張軟臥的車票是她的死黨一定要幫她買的,說是路途遠,軟臥舒服。姐妹情深,這是唯一能為她做的。
她恐怕做夢也想不到,在這軟臥車廂里,竟會遇到這樣的噩夢。
陳凌表面上不動聲色,胸燃起滔天怒火,這兩個人渣,簡直就已經(jīng)是喪心病狂。自己若沒點本事,今日這女孩子的遭遇該是多么凄慘。
他冷冷的掃視一眼李虎與李英俊,眼里的寒芒讓李虎兩兄弟驚異不已。已經(jīng)到了這份上,兩人已經(jīng)意識到踢到了鐵板,但現(xiàn)在就算是踢到鐵板,也得一條道走到黑。李虎與李英俊對視一眼,同時動了。一個準備掐喉嚨,一個拉了被子就要來捂死陳凌。
只是突然,李虎,李英俊的動作僵住了,跟被施了定身術(shù)一般。陳凌手驀然出現(xiàn)了那把黑得發(fā)亮的左輪手槍,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李虎。
震撼,絕對的震撼。
李虎與李英俊頓時驚駭欲絕,腦海里一片空白。神馬情況,這家伙竟然有槍,槍怎么能帶上火車。
電光石火的瞬間,李英俊發(fā)狠,小刀狠狠斬向陳凌拿槍的手。砰,陳凌很干脆的一腳將李英俊踹飛。李英俊腸子仿佛都要被揣斷,卻不敢大叫。他倆都不是干凈人,買票也是黃牛票。一旦驚動乘警,便是死路一條。
李虎與李英俊懊悔欲絕,兩人目光對視一瞬,然后很沒骨氣的跪了下去,李虎痛哭流涕道:“大哥,我們知錯了。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?!?/p>
李英俊忍痛求道:“大哥,我們家還有老母親需要奉養(yǎng),你給我們一次機會。以后我們一定改過自新,這里這里有錢,當是我們給大哥您賠不是?!闭f著連忙去找包里的錢。還別說,這家伙錢真多,拿出來的幾乎有五萬。帶著這么多現(xiàn)金在身上,陳凌已經(jīng)肯定這兩個家伙就是亡命徒了。
陳凌不理會他們的求饒,上前去出手將他們兩人打暈,然后脫下他們的皮帶和上衣,將他們捆好。(未完待續(xù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