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夢婕何曾被人這么輕視過,她徹底被弄毛了,深埋的紈绔習氣也爆發(fā)出來,摸出手機,冷笑道:“今天姑奶奶不把你們這破酒吧封了,就算你們能耐?!闭f著就要撥打老爸的秘書,莫浩然的電話。
顧夢婕是小公主,一般她闖什么禍,都是由莫浩然來搞定,而且也不會驚動顧正揚。
“夢婕。”陳凌忽然握住她的手機,不讓她撥打出去。
楊經(jīng)理跟彪哥本來還被顧夢婕這架勢嚇了一跳,以為她大有來頭,見到陳凌阻止,兩人方才松了一口氣。認定顧夢婕是虛張聲勢了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陳凌沉聲道,“夢婕,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打她。”這事發(fā)生的實在太烏龍了,要換成是顧夢婕被人沾了便宜,被調(diào)戲,他還能一目了然。這眼下,確實讓陳凌一頭霧水。
顧夢婕咬唇,她知道自己說了沒有人會信,正因為如此才覺得憋屈?,F(xiàn)在陳凌問,她抱了一絲僥幸,陳凌哥哥會相信我的。便悶悶的道:“她變態(tài),她摸我?!?/p>
“放你媽的屁”短發(fā)女立刻發(fā)飆了,而且用很輕蔑的眼光掃視顧夢婕,道:“美美會摸你你身上有的,她什么沒有,她會摸你,就你那飛機場!”
顧夢婕被短發(fā)女一下子擊了軟肋,惱羞得說不出話來,只能狠狠的瞪向短發(fā)女。她的胸著實不算小。但與那位美美比起來又確實差了些。況且,顧夢婕是挺忌諱別人說她胸小的,女孩子,很在乎這些東西。
“你!”顧夢婕著實罵不出那些臟話來,氣得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更糟糕的是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身體突然好熱,好想把衣服給脫掉。
短發(fā)女如戰(zhàn)勝的公雞,得意洋洋,冷哼一聲,道:“拜托你找借口也找的專業(yè)一點。這么幼稚的借口,誰會信!”
顧夢婕心里燥得慌,覺得這屋子悶得一刻也待不下去,更令她羞惱的是下身有些潮濕,空虛至極。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。
陳凌察覺到她的臉蛋上紅撲撲的,連粉嫩白皙的勃頸也染了粉紅。
不對勁,陳凌心生了一絲警惕。顧夢婕抓住陳凌的手,望著陳凌,咬唇道:“哥哥,你信我嗎?”她像是要溺水的人,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我信?!标惲柩劾飻€射出精光,將她已經(jīng)柔軟無力的嬌軀摟住,道:“我?guī)阕?!?/p>
顧夢婕熱淚盈眶。
“誰允許你們走了,事情還沒交代清楚?!北敫缗淖勒酒?,冷聲道。
短發(fā)女也攔住陳凌的去路。
陳凌看向彪哥,眼眸生寒,道:“對,我忘了一件事?!?/p>
一個大耳刮鏟向彪哥的臉龐。啪的一聲,彪哥還未看清,便被鏟中,頓時眼冒金星,半邊臉都浮腫起來。陳凌接著一腳踢其下陰,砰得一下,彪哥滾倒在地,捂襠厲吼,痛得連額頭上青筋都畢露出來。
陳凌眼殺氣畢露,掃視那楊經(jīng)理,與短發(fā)女一眼。兩人頓時打了個寒戰(zhàn),他的殺氣與彪哥的比起來,不知強悍了多少倍。別人罵了陳凌,陳凌自然不會罵回去,但他也絕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,彪哥張嘴罵人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注定了這個結局。
武者不是政客,無須隱忍。十步殺一人,千里不留痕,這才是武者的真諦。陳凌在跟爺爺學習國術時,爺爺就講過,心意通透,武夫一怒,血濺五步。
爺爺趙正義其實并不是陳凌的親爺爺,嚴格的來說,是趙正義收養(yǎng)了陳凌與陳思琦。趙正義以前是有名的拳師,后來在一場比拳輸了,被傷了內(nèi)臟,從此運不得勁,便退出武術界。后來趙正義見陳凌根骨悟性都很不錯,便將一身的武術拳法交給了陳凌。而對于慘敗的恥辱和傷痛,是趙正義心永遠的痛。他將陳凌既當親孫子,又當衣缽弟子來看。
短發(fā)女下意識的還攔在陳凌面前,表情有些懵。接這個任務時,雇主可沒說對方有個這樣的厲害人物啊。
陳凌一言不發(fā),一腳揣在短發(fā)女的腹部上,短發(fā)女痛成了蝦米。這還是陳凌只用了一點點的力氣,否則能將她腸子震斷。經(jīng)過委委屈屈的美美身邊時,“別裝了?!标惲枥渎曊f道,同時一個耳刮甩過去,啪得一聲脆響。
美美錯愕至極,臉頰腫了半邊。隨即表情顯得有些兇悍猙獰,但接觸到陳凌的眼神,又強忍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