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天成一看306房間一下進來好幾個服務員,就瞪著眼睛吼道:“留下一個女服務員,幫我給床|上的女人穿衣服,其他人全部退出去。”
說完華天成從金珠的包內拿出大約一千元,遞給了富貴之家大酒店的大堂經理:“這是我踢壞門鎖的錢,你拿著?!?/p>
女服務員趕緊把藏青色的長裙,從頭上給金珠套了下去,金珠面色緋紅,醉眼迷離,嘴里散發(fā)出一股奇香。華天成轉身一看,大皇子已經穿好了衣服。
只見他冷笑道:“華天成,我遲早會殺了你。你想救金珠,可惜我給他吃下的是,國際上最新出的一種新型chun藥,如果在半個小時內,金珠得不男人的滋潤,她就會七竅流血而死?,F(xiàn)在金珠還是好的,我出了這個門,金珠如果死了,可與我沒有任何關系?!?/p>
華天成拿起地上的匕首,對準大皇子的脖子怒聲吼道:“快把解藥拿來?不然我一刀捅死你?!?/p>
“你大|爺?shù)?,有本事捅死我?沒有解藥。要解藥除非讓我上了金珠,她自然就會好了?!贝蠡首邮謬虖埖卣f道,一點也不怕死。
華天成已經知道了這個徐公子,就是金伯爵夜總會的大老板,他真想好好暴打一頓這個年輕人,可是他回頭看到金珠十分難受的樣子,又看看一臉冷笑的大皇子,就有些進退兩難?,F(xiàn)在他已經把大皇子重重地拍了一掌,沒有一個月的時間,他是調理不好的。如果他繼續(xù)為金珠解恨,有可能金珠會出意外,這樣一想,華天成狠狠一個下勾拳,“咚”一聲打在了大皇子的肚子上,大皇子彎著腰慢慢地蹲了下去。
“華天成——你大|爺?shù)?,我會殺了你——”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大皇子,疼痛難忍捂著肚子歇斯底里地喊道。
華天成扛起金珠,跑步離開了富貴人家大酒店。出門之后,華天成不敢怠慢,趕緊擋了一個出租車,便抱著金珠坐到了出租車的后邊?!皫煾担奖趟铺靹e墅區(qū)八棟?!比A天成給那個中年司機說道。
金珠緊緊地摟著華天成的脖子,嘴里呼出的氣熱熱的,而且她嘴里繼續(xù)散發(fā)著一股奇香,這種香味讓聞見的人都有些迷醉。
華天成一看出租車司機不停地回頭看,就生氣地說道:“別亂看,開好你的車,速度放快。”
司機一看華天成要殺人般的氣勢,嚇得一哆嗦,加速向碧水云天別墅區(qū)駛去。而金珠卻已經無法自控,她不停地親吻華天成的嘴唇,而且伸手在他的下面亂|摸,這讓他渾身一陣燥熱。華天成一把將金珠的手抓在他的手里,不讓她到處摸,如果金珠再這樣摸下去,他華天成也會失控的。
華天成拿出銀針在金珠的百會穴上扎了一針,在她左手的合谷穴上也扎上了針,雖然金珠有些意識,但她的渾身開始滾燙,頭上的汗在不斷地流。由于外環(huán)路離金珠的別墅不遠,不到十分鐘就已經到了八棟的門口。華天成打開電子子門,抱起金珠就往別墅里沖。
此刻華天成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,他立即把手機仍給了張嫂,說道:“快幫我接電話。我現(xiàn)在要給金珠治病,不許人打攪?!闭f完華天成抱起金珠就向自己的房間跑去,然后將客房的門從里面鎖上,不讓人隨便進來。
“天成這是哪里?”已經連眼睛都紅了的金珠,頭發(fā)和身上已經濕透了,她迷迷糊糊地看著華天成問道。
華天成如實回答:“我們已經回家了,這是我住的房間,你躺好了,我給你繼續(xù)扎針,我要想辦法救你?!?/p>
“天成,你就要了我吧,我不會怪你。我受不了啦!”說完這話,金珠就開始急切地脫華天成的衣服。
華天成臉色漲紅,他咽了一下口水說道:“我不能乘人之危,我一定會治好你的?!比欢鹬橐呀泴⒆约旱囊路念^上脫了下來,仍在了床邊。
“天成,你就別猶豫了,如果你還是個男人,你就要了我。我在美國哈佛大學留學的時候,就聽說過這種東西,只要吃了這種藥,就是到醫(yī)院打針,也不起作用。這種藥目前還沒有解藥,因為這種藥的后勁很大,我不想死,你救救我吧?!?/p>
不一會,金珠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,看著金珠凹凸有致的嬌|軀,華天成心里熱血沸騰,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里響起:“你要是個男人,你就要了我?!比A天成已經給金珠的幾個關鍵穴位上都扎了針,可是效果真的不是很明顯,這種藥的藥力一發(fā)作,真的會要人命。
“金珠,你可別后悔?”華天成看著眼睛已經發(fā)紅的金珠問道,金珠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不后悔,我也不會因此纏著你?!?/p>
還未等華天成脫衣服,金珠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華天成的上衣都脫掉了,華天成一想,這里是金珠的家,他怕什么呢?就做一回禽|獸吧,如果金珠七竅流血而死,他簡直連個禽|獸都不如。再推脫下去,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,他是在救人,而不是為了泄|欲。因為金珠的鼻孔已經開始往外滲血,他再猶豫下去,真的會死人,這樣也會毀了他神醫(yī)的名聲。
當華天成這樣一想的時候,他釋然了,他擁抱著金珠滾燙的身體躺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,開始了他人生第一次瘋狂的耕耘……
由于吃了藥的原因,金珠顯得很癲狂,已經顧不得羞恥。為了防止金珠的叫喊聲驚動了別墅里的其她人,華天成用他的嘴巴堵住了金珠充滿香氣的嘴,不一會華天成也被這種神奇的氣味所感染。兩個年輕的生命在猛烈的運動著,這個世界上好像就剩下了兩個人。
時間持續(xù)了大約一個小時,房間里才恢復了平靜,只有兩人由于勞累所傳來的喘息聲。該做的都已經做了,華天成索性伸出左臂,讓金珠的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,兩人相擁而眠呼呼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