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耿爽在車?yán)镉H吻華天成的臉蛋,確實刺激到了李軍,他的表情很痛苦,仿佛被人給捅了一刀一樣,面容有些扭曲。
站在路中間的李軍看著警車,呆呆地站了好久,眉頭緊緊地皺著,雙手不停地顫抖著,兩腳就像釘在了路面上……
很快警車就到了夏青青家的樓下,當(dāng)華天成拿出車?yán)锏男”澈t,準(zhǔn)備要上樓的時候,耿爽突兀地問道:“你今天上神龍山采藥,是一個人去的嗎?”
“不是,我和丁香一塊去的?!比A天成如實地回答。
耿爽一愣,便“哦”了一聲,就開始給車調(diào)頭。華天成看著耿爽說道:“開車小心點,注意力要集中,我一會給夏青青雙|腿上把草藥敷上之后,我晚上抽時間去給耿直的頭上扎個針,這樣他也許會蘇醒的快一些。
耿爽點了點頭,就把警車開走了。
……
丁香的家里。電視里正在上演她愛看的愛情片,可是今天她竟然走神了,一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上一會傻傻地笑,一會低頭沉思,仿佛就像一個剛墜入愛河的青春少女。
丁香覺得自己一顆冰冷的心,今天蘇醒了。結(jié)婚兩年生活把她逼成了一個女漢子,她的眼睛干巴巴的沒有了眼淚,可是今天她竟然當(dāng)著華天成的面哭了,表現(xiàn)出了一個年輕女人的溫柔和細(xì)膩。華天成給了她希望和生活下去的勇氣。
就在那個迷人的瀑布下,她無意中看到了華天成下面生機勃勃的大本錢,她嚇壞了,她沒有想到男人與男人之間是那么的不同,丈夫陳誠的本錢如果和華天成比起來,那簡直是天壤之別,丈夫的本錢仿佛就是一粒花生米,實在是小的可憐。她為丈夫而悲哀!
一想到華天成俯下身|子,用嘴巴吸出她右胸上的蛇毒時,她第一次有了觸電的感覺,她的身體當(dāng)時不停地抖動著。那一刻,她真想用力抱住華天成的腦袋,可是她猶豫了,她是她的嫂子。她要自重,她不能讓他看不起她。在上山的時候,她的手是冰涼的,可是華天成的手卻十分火熱,這股暖流一直溫暖了她的心,讓她的心也跟著熱乎起來。
當(dāng)他知道自己還是一個處|女的時候,他的眼神是那么的驚訝,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讓她琢磨不透。憑一個年輕女人的知覺,她能體會到他是喜歡她的,雖然他沒有說出來。尤其是他將她攬入右胳膊彎的時候,他用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肩膀,讓她瞬間有了一個小女人的感覺。
“我如果能早一點認(rèn)識天成就好了?!倍∠銚Q了一個坐姿,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。
尤其是華天成說的那句話,至今還在她的腦海里回蕩:“我命由我不由天,天要滅我我滅天。”這是何等的豪言壯語,這是何等的男子氣概,她醉了,她想唱歌,她想跳舞。他偷偷地看過她洗澡,她也看到過他的大本錢,兩人都心照不宣,生活是如此的具有戲劇性,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快樂過。
想到自己已經(jīng)結(jié)過婚了,她就不由地皺起了眉頭,老天就是這樣的作弄人,讓她遇到華天成時,自己卻已經(jīng)嫁人了。相似的經(jīng)歷讓兩人有了共同語言,讓彼此都能互相理解。
正在此刻,丁香的手機猛然響了起來,她拿起手機一看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,但卻是本地的號碼:“請問是哪位?”
“丁香,我是耿爽?!惫⑺院喴赓W地說道。
丁香心頭一震,立即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拿著手機有些緊張地問道:“耿爽,有什么事嗎?是不是天成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沒有,我剛把他送到夏青青的家門口。我聽說你今天陪他上神龍山采藥了是嗎?”
“是的,我們今天不但采到了金蛇草,而且我們兩人還一起殺死了一條蟒蛇?!倍∠阏f的時候,語氣中充滿了興奮。
“丁香,我提醒你不要和華天成走的太近,因為你是個有夫之婦,人言可畏你知道嗎?”
“知道,可是我不怕。我丁香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誰說什么,就讓他們說去吧。我是他的嫂子,而且他三次救過我,我對他好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人之常情?!倍∠阏f得振振有詞。
“丁香,華天成現(xiàn)在是我們鎮(zhèn)的名醫(yī),你這樣會毀了他的,你知道嗎?”耿爽突然厲聲問道。
丁香也提高了音量回答:“不知道,我在幫他,我怎么會毀了他呢?”
“丁香,華天成有沒有告訴你我和他的關(guān)系?”耿爽再次問道。
“說過,你不是看不起他是一個小農(nóng)民嗎?你不是很蔑視他嗎?你不是狠心地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面嗎?怎么,現(xiàn)在開始關(guān)心他了?”
“丁香,我告訴你,我現(xiàn)在是華天成的女朋友,從現(xiàn)在開始不許你過多地糾纏他?!?/p>
“糾纏?你是不是搞錯了?我是在幫他成家立業(yè)。他是個孤兒,已經(jīng)夠難的了,可是我沒有看到他抱怨過一次。在美人溝,我丁香就是他的親人。你說你是他的女朋友,你為他做了些什么?你是為他洗過衣服,還是做過飯?在他無家可歸的時候,你在哪?耿爽,還輪不到你來教訓(xùn)我。天成還沒有在我的面前承認(rèn)過你是他的女朋友,愛一個人,就意味著付出,而不是索取。你為他付出了嗎?”
“丁香,我告訴你,天成他親吻過我,如果他不喜歡我,他是不會親吻我的。以前我是瞧不起他,我是侮辱過他,可是我現(xiàn)在喜歡上他了,我要對他好,我要做他的女朋友,我以后還要嫁給他?!惫⑺咸喜唤^地說道。
“耿爽,華天成親吻過你,又能說明什么?你有證據(jù)嗎?別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。男人有時為了解決生理需要,還跟一個不認(rèn)識的女人睡覺,這能說這個男人愛這個女人嗎?你是不是想多了?我想還是等你得到天成的認(rèn)可之后,你再給我打電話也為時不晚,你說是不是?再見吧,我困了。”說完丁香就掛斷了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