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吃過晚飯之后,華天成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了一會新聞,總覺得有些內(nèi)心不安。金珠和金寶姊妹倆為了他,晚上兩人心情都不好,而且金珠在沒有吃東西的情況下,獨自喝酒。不要因此而發(fā)生點什么事情,他就對不起金大山對他的的信任和重托。
畢竟他現(xiàn)在是天地集團公司的榮譽總裁,以后每年公司都會付出相應的報酬。想到這里,華天成便起身打開房門,發(fā)現(xiàn)金寶房間的燈已經(jīng)熄滅了,于是他便向三樓走去。
當華天成悄悄地一推金珠的房門,發(fā)現(xiàn)房門是虛掩著的,他從門縫里看到金珠臉上掛著淚珠,趴在茶幾上臉紅紅地睡著了。華天成便輕聲走了進去,坐在沙發(fā)上,看著發(fā)出勻稱呼吸的金珠。房間里到處彌漫著一股濃濃法國紅葡萄酒的氣味,還夾雜女人房間一股特別的芳香。金珠一頭長短不一的時髦短發(fā),掉下來遮住了她的左臉,她亮麗的臉龐,紅|潤的嘴唇看起很是迷人。
金珠由于是趴著的緣故,華天成就坐在她對面一米左右的距離,她穿著睡衣,領口敞開著,露出了一片雪白和一對飽滿誘人的酥|胸。房間里的暖氣很熱,金珠又是穿著一身金黃色真絲睡衣,溫潤的肩膀還有那光潔修長的手臂,有一半是露在外面。她雙手的指甲蓋上涂了淡藍的底色,在指甲蓋的中間,紋了一只只栩栩如生的蝴蝶,好像隨時振翅欲飛的樣子,那好看的十個腳趾頭上也涂著淡淡的藍色。金珠這樣的穿著和打扮看起來十分的性|感,在不知不覺中,就有了撫摸她的沖動。
他已經(jīng)冷落金珠有些時間了,她的焦躁不安,他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。
金珠的美是毋庸置疑的,金珠的身體更是美的無可挑剔,但華天成之所以冷落金珠是有原因的,是金珠上次在他開的車里偷偷安裝監(jiān)控的事情,讓他十分生氣。通過他和金珠的相處和觀察,隱隱覺得在金珠的身上有一種讓人忐忑的東西。這種讓人忐忑的東西是什么呢?華天成一直在找答案,卻沒有結果,但今天下午他從人民醫(yī)院出院回別墅,在金珠推開門說出的那一番話之后,他突然就明白了這種忐忑是什么。在金珠美麗面容的掩飾下,他隱隱約約感到她的心里隱藏著一絲邪念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。
華天成是理智的,他看了一下這虛掩著的門,還有金珠這清涼誘|人的打扮,也許這就是一種心計。她在等他的到來……
他本來想將坐在棉墊子上金珠抱到床|上,讓她能睡得舒服一些,但想到自己后背上的傷口剛剛愈合,如果再次撕裂就很難長好,便打消了這個念頭。于是他站起身將衣架上一件夾層長棉睡衣拿起來,輕輕地披在了金珠的身體上,然后轉(zhuǎn)身準備離開。
“等一等。”后面突然傳來了金珠的聲音。
華天成只得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金珠正眼神灼灼地看著他?!靶牙??上床去休息吧,別著涼了。我上來看看,晚安。”說完華天成剛要走,金珠猛然站起身,沖到他的前面將自己的房間門,從里面咔嚓一聲給鎖上,嫵媚地一笑說:“留下來吧,我想你了?!?/p>
說完這話,金珠就迎面抱住了華天成的腰,將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,而且有意無意地摩擦著。見華天成沒有反應,她便將自己滑膩的手伸進了他的胸口,輕輕地開始撫|摸。也許是酒精的作用,金珠的心里的欲望之火來得很快,就像點燃的一把火。金珠甚至拉著華天成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,見華天成的反應有些冷,她一把摟住他的脖子,將她滿是酒味的嘴唇壓了上來。
華天成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齡,而且兩人已經(jīng)有過了三次性|生活,很快他的沖動強烈起來。當他的雙手剛放到金珠的翹|臀上時,她的身體便一陣顫栗,她一邊狂吻著華天成,嘴里喃喃自語道:“天成,要我吧,我太想你了?!闭f完金珠就急不可耐地開始動手脫華天成的衣服。
此刻,華天成被金珠親吻的已經(jīng)無法冷靜了,他呼吸急促,熱血沸騰,他的下面早已劍拔弩張了。金珠感受到了華天成的堅|挺,她激動地語無倫次,流著淚說道:“我,你不想我嗎?我太高興了,你能上來看我,說明你心里還有我,我們是在沙發(fā)上,還是在臥室里?”
“去臥室吧?!闭f完華天成轉(zhuǎn)身向金珠的臥室里走去,剛已進入臥室里,金珠身體上獨有的一種氣息撲鼻而來。
金珠沒有管華天成,她自己先爬到被窩里,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,媚眼如絲地看著華天成說道:“快上來吧!”
華天成冷落金珠這么長時間,他自己一點都不想,那是騙人的,如今他對金珠的心思已經(jīng)完全掌控了,所以他不怕金珠耍什么花招。
當華天成將自己的衣服脫掉之后,金珠不由地驚叫道:“哇塞,你是青龍。兩個月時間你的胸毛已經(jīng)連到下面,竟然這么濃了,記得我第一次跟你睡的時候,還不是很明顯。”
華天成壞壞地一笑說:“男人和女人第一交|合之后,兩人的身體上都會有不同程度的變化,你自己難道沒有覺得?”
“有。”金珠馬上回答,華天成揭開被窩一把將金珠攬入懷中,問道:“什么變化?”
“不告訴你?!苯鹬閶尚Φ溃S著華天成的不斷深入探索,房間里頓時洋溢著一種愛的味道。
窗外冷嗖嗖地刮著風,房間內(nèi)溫暖如春。寬大的席夢思床不停地震顫著,金珠的嘴里不斷發(fā)出哼哼唧唧地呻|吟,猶如病入膏肓一般。
一個小時后,房間里回歸了平靜,由于華天成的身上有傷,所以不能太瘋狂。他總是喜歡趴著,由于剛才的劇烈運動,他的背上有輕微的疼痛感。金珠滿臉的幸福和滿足,她起身在華天成的臉上親了一口,然后說道:“你先睡,我去一趟衛(wèi)生間。”
“好,去吧?!碑斎A天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他發(fā)現(xiàn)金珠悄悄地將手機捏在了自己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