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程兄呢,平時可沒少聽你夸口你家道統(tǒng)法術如何了得。”
“這”
程姓青年神情一窒,而后苦笑道:
“程某近來身體抱恙,恐怕不宜斗法?!?/p>
這言語中的敷衍之意再明顯不過,男子聽了雙目圓瞪,忍不住伸手指了指他。
程姓青年出身不淺,一點也不慣著他,昂了昂下巴道:
“文道友說的這樣熱鬧,怎地自己不親自前去呢?”
“對,程兄說的是?!?/p>
身旁之人立刻附和道,幾人雖處在一國境內彼此熟識,分屬不同宗門,卻不算是一條心。
“我?我我就不必了,在下修為遠勝于他,不愿以全盛之態(tài)欺他罷了?!?/p>
文姓青年愣神打了個頓,便擺擺手故作姿態(tài)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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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思各異
這話雖說的冠冕堂皇,可私底下誰不了解誰,明顯是糊弄鬼呢,兩者見狀暗啐一聲,互相都看不上彼此。
在場的修士都不愚笨,相反還極為聰慧,只要是還對龍王的展現的重寶有所貪圖,就一定不會貿然上臺。
龍王說了取三甲,可不是比出場先后,而是看誰站的久,勝的場次多,這個賬誰都會算。
姜陽此時氣勢正盛,顯然還有余力,不是那么輕易能拿下的,再說了就算費盡渾身解數得勝了,恐怕也守不住接下來眾人的挑戰(zhàn),得不償失。
故而他們之間各自都想讓對方上去填坑,兌掉姜陽這枚棘手的棋子,結果自然是各自推辭,俱是難以得逞。
不同于上幾次的踴躍,修士們漸漸回過味來。
主位上的龍子見狀,那雙龍睛極為攝人,上下掃視片刻,最終看向了下首的離鸞道:
“妘貞妹妹待的乏味了吧,可要上去試一試手?”
妘貞一身可愛氣盡數收斂,端坐后背挺得筆直,努力表現的得體,對著龍子略一點頷首道:
“勞煩姐姐掛念,妘貞待得住,臺我便不上了,省的給長輩們添麻煩”
她一身離火太烈,再勾動廣木神妙,縱然傷不到在場諸位真人,可要一不留神把高臺給燒化了,到時可不好看。
龍子聞言不再強求,而是看向了另一位小和尚檀弘,開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