賢妃這才收回視線,去見信陽公主去了。
待賢妃娘娘一走,周圍的貴婦、貴女們?nèi)紘松蟻?,一個個熱情地同許氏和許盡歡打著招呼。
要知道,賢妃娘娘那可是陛下的寵妃,她的態(tài)度就代表了陛下的態(tài)度。
她們這些世家貴族,自然不能放棄這巴結(jié)討好的機會。
被晾在一旁的江蓉扯著帕子,恨得牙根都要咬碎了。
她身后的林翩翩更是一臉憤然不屑:“有什么好得意的?”
江蓉狠狠瞪了她一眼,將怒火全都發(fā)泄到了女兒的身上,罵道:“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沒用的東西。”
說著一甩帕子,轉(zhuǎn)身走掉了。
林翩翩委屈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(zhuǎn),無論她怎么做都得不到母親的認可,只因為她是女兒身。
而母親又沒能為父親生下一個嫡子。
如今的林府,庶出的弟妹有好幾個,父親又偏寵妾室。
若非舅舅是信陽公主的駙馬,只怕母親正室夫人的位置早就不保。
因此母親把怨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,她努力地學(xué)習(xí)琴棋書畫,爭做京城貴女的榜樣,為的就是能讓母親開心。
可是她總是讓她失望。
林翩翩怨毒的目光看向許盡歡,上次因為假玉的事情她吃了很大的苦頭,身上都撓掉了一層皮,險些毀了容。
事后更是被罰跪祠堂三日,這筆賬她可是都記著呢。
總有一日,她要把許盡歡踩在腳下,狠狠折磨!
……
男客那邊由駙馬江元修負責(zé)招待。
此次信陽公主的生辰宴,除了朝臣官員,貴族子弟外,江元修還請了一些寒門書生。
雖然距離會試還有半年多的時間,但很多寒門學(xué)子都慕麓山書院之名,提早入京,準(zhǔn)備入學(xué)考試。
江元修請這些寒門學(xué)子,正是為太子拉攏人才。
只是貴族和寒門一向是兩個階級,將他們放在一處寒門學(xué)子自然受貴族的排擠。
于是這席宴也分了東西兩邊,東邊都是一些世家貴族的公子哥們,投壺玩樂,談笑風(fēng)生。
而西邊則是寒門學(xué)子,冷冷清清,無人問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