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道:“我出去風(fēng)流快活跟許兄你又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你這么驚訝做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
楚云淮握著韁繩的手一緊,暗暗咬了咬牙。
他道這些時日怎么沒有看見許清硯,敢情是用他的身份出去風(fēng)流快活去了。
這個男人還真是睚眥必報。
他深吸了一口,壓下心頭的怒火,冷聲道:“有本事你一輩子都別換回來?!?/p>
反正他是很樂意做這鎮(zhèn)北侯府的世子的,就是不知許清硯樂不樂意替他背負(fù)仇恨去報仇?
許清硯把折扇打開,笑著答應(yīng):“行啊,不過就只怕有朝一日你會求我換回來?!?/p>
楚云淮黑著一張臉,不想再搭理他。
許盡歡坐在馬車?yán)锿高^車簾的縫隙,就見哥哥不知說了什么把楚云淮氣得臉都黑了。
她默默地嘆了一口氣。
她用盡心思討好楚云淮,結(jié)果轉(zhuǎn)頭她哥哥就能把人氣得跳腳。
前世,他們兩人就沒少較勁,但也沒到要撕破臉的地步。
不知道楚云淮的見死不救,究竟是因?yàn)槭裁矗?/p>
馬車穿過繁華的街市,停在了溫相府的門前。
今日相府的賞花宴,不是那么隆重,請的都是一些和溫家交好的朝臣家眷。
入了府后,許氏帶著許盡歡去拜見了溫老夫人。
寒暄過后程氏便讓自己的女兒溫姝語帶著許盡歡去府上逛逛。
而許氏和程氏以及一眾貴夫人留在花廳喝茶。
出了花廳,許盡歡開口道:“溫小姐,上次的事情真是抱歉,改日我讓義兄給你賠禮道歉。”
“不必了?!?/p>
從鎮(zhèn)北侯府回來的那個夜里,溫姝語把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里哭了一場。
倒不是因?yàn)樯鷼猓怯X得委屈。
原來就連別人都知道,她不過就是家族培養(yǎng)出來的一個傀儡。
從小到大她聽得最多的就是,她要光耀門楣,不可給相府丟臉。
打小她就被當(dāng)成太子妃來培養(yǎng),繁重的功課壓得她常常喘不過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