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還不是和信陽公主撕破臉皮的時候,畢竟他也沒有把握太子會不會為了他和信陽公主翻臉。
江元修只能咽下這口氣,他走到桌前,軟了語氣道:“公主就算不為了我,也該為承恩考慮吧?
難道你要讓他日后在京城抬不起頭嗎?”
信陽公主瞥了江元修一眼,嗤笑道:“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。
誠然本宮丟些臉面無妨,但不能不顧承恩的感受。
這件事本宮可以幫你按下,不過可能要讓駙馬受些委屈,你可愿意?”
江元修后退一推,攏袖行了一禮道:“只要能平息此事,受些委屈又算什么?”
“罷了?!?/p>
信陽公主淡淡的聲音道:“看在兒子的面子上,本宮幫你便是了,你先回去吧?!?/p>
“多謝公主?!?/p>
江元修松了一口氣,心中卻是有些得意的。
任憑信陽公主如何恨他,她既然身為一個母親,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江家名譽受損。
她可以不顧他的死活,卻不能不顧兒子的感受。
江元修離開后,信陽公主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那雙看似溫柔的眼眸里泛著凜冽的寒光,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。
……
而此時大街上。
一個風(fēng)塵仆仆的男人騎著馬背著行禮來到了鎮(zhèn)北侯府的門前。
他翻身下了馬,打量著這氣派的府邸,邁步上了臺階。
結(jié)果剛走到門前,就被侍衛(wèi)給攔了下來:“你是什么人,敢擅闖鎮(zhèn)北侯府?”
男人挺了挺腰板道:“看清楚了,我乃鎮(zhèn)北侯府的世子?!?/p>
“世子?”
侍衛(wèi)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,將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:“你真是不要命了,竟還敢冒充我們家世子?
我們家世子早在一個月前便已經(jīng)回京了。
別以為你長得和侯爺有幾分相似,就能冒充我們家世子。
去去去,哪涼快哪待著去?!?/p>
“等等?!?/p>
許清硯伸著手,一臉狐疑道:“你方才說什么?這侯府的世子一個月前就已經(jīng)回京了?”
“對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