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江元修出了事,發(fā)生在信陽公主宴會上的事情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因為江家從兇手,變成了受害者。
若非楚云淮并非他們鎮(zhèn)北候府的世子,若非他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證據(jù)。
只怕信陽公主為他們鎮(zhèn)北侯府設(shè)的這局棋,不好破。
許盡歡摸了摸下巴道:“她這么做未免有些恩將仇報了吧?
她因為嫉妒娘親,算計她我能理解。
這給咱們侯府潑盆臟水,讓爹爹被當(dāng)成兇手,難道就是她想看到的結(jié)果?
她不是喜歡爹爹嗎?”
鎮(zhèn)北侯被她的話驚得猛地咳嗽了幾聲,忙道:“閨女啊,這話你可不能當(dāng)著你娘的面說,不然你爹我又該去睡書房了?!?/p>
許盡歡噗嗤一笑,看來因為信陽公主的事情爹爹沒少去睡書房啊。
“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結(jié)果!”
一旁的楚云淮突然有些嚴(yán)肅的開了口,他看著他們父女二人道:“給侯府潑一盆臟水,這樣她便有機會接近父親。
因為這是侯府洗脫嫌疑最好的辦法?!?/p>
許盡歡恍然大悟,倘若真是他們侯府做的,信陽公主身為江元修的夫人,自然和侯府勢不兩立。
只要信陽公主和侯府親近一些,這流言不攻自破。
就是為了親近父親,信陽公主就不惜設(shè)計謀害自己的駙馬,說是蛇蝎心腸也不為過。
許盡歡憤憤不平地一巴掌拍在了楚云淮的腿上,啐罵道:“這女人可真不要臉?!?/p>
楚云淮:“……”
生氣就生氣,拍他干嘛?這丫頭該不會是故意的吧?
他收回視線,看向鎮(zhèn)北侯問道:“父親現(xiàn)在還覺得,江元修不能成為咱們手里的刀嗎?”
鎮(zhèn)北侯挑了挑眉,思量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:“或許可以一試!”
楚云淮微微一笑。
信陽公主這一次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。
他就不信此等羞辱之仇,他江元修還能咽得下去?
……
信陽公主府。
靜水軒內(nèi),信陽公主正在飲酒歡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