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姝語心頭一驚,不知父親為何會突然問起鎮(zhèn)北侯府的世子?
她忙道:“女兒謹記爹娘教誨,從來都不會和外男單獨相處。
至于鎮(zhèn)北侯府的世子,也只是見過幾面而已,連話都沒有說過。”
她說的都是事實,如今鎮(zhèn)北侯府的世子是楚云淮,而她和楚云淮的確沒說過什么話。
溫相聽到她的回答,還以為她并不知曉鎮(zhèn)北侯府真正的世子是誰。
而且女兒的性子一向穩(wěn)重,斷然是不會和別的男人私交過密的。
也許真是許清硯瞧上了他的女兒,這才以利相誘逼太子退婚。
又或者,他就只是單純的想要離間他們溫家和太子的關(guān)系而已。
不管怎樣,太子的丑惡嘴臉?biāo)讶豢辞宄恕?/p>
至于許清硯,那個男人滿腹算計還不知打的什么主意?
他便是真的來提親,他也不會答應(yīng)的!
……
“阿嚏?!?/p>
許清硯捧著沈靜安給他熬的醒酒湯打了個噴嚏。
他皺了皺眉頭道:“定是溫相那個老狐貍在罵我?!?/p>
沈靜安瞥了他一眼:“他可是你未來的岳丈,你一口一個老狐貍,不怕叫順口了?”
許清硯道:“什么岳丈,我如果不這么說,太子又怎么會同意退婚?”
他總不能拿自己的親妹妹來當(dāng)誘餌,去讓太子退婚吧?
所以就只能假裝是自己瞧上了他的未婚妻。
關(guān)鍵是還得假裝得模棱兩可,讓太子覺得溫姝語對他而言也沒有那么重要。
若是裝出情根深種的樣子,太子便會覺得拿捏住了他,就更不會放手退婚了。
所以,這做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沈靜安問他:“你這么做,溫小姐她知道嗎?”
許清硯眉梢一動,他將碗里的醒酒湯喝掉,然后將空碗放在了桌子上道:“溫相回去后肯定會質(zhì)問我和她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若是提前告訴了溫小姐我的計劃,豈不是很容易露餡?”
沈靜安嘖嘖兩聲:“溫小姐若是知道,你給太子出主意,讓他拿著那帕子大做文章,毀人清譽來退婚,你說她還會不會搭理你?”
許清硯有那么一點心虛,但非常事當(dāng)行非常之法,更何況他早就想好了補救措施。
他道:“我早就告訴過她,若退婚需得受點委屈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