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盡歡佯裝震驚的樣子看向?qū)O蕙蘭道:“孫小姐,我自問并沒有得罪過你,你為什么要害我?
你讓我給你撈玉佩,我也沒說不愿意。
可我明明告訴了你,我今日穿的戴的都是御賜之物,不方便下去給你打撈。
但你還是令人將我推進(jìn)了池塘里,你這么做將陛下的威嚴(yán)置于何地啊?”
“你……”
孫蕙蘭瞪大眼睛,滿臉都是慌色。
她搖著頭對著北淵帝道:“陛下,不是這樣的,臣女……臣女是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?”
北淵帝冷笑一聲道:“誰敢冤枉威遠(yuǎn)大將軍的女兒?
朕竟不知,原來朕所賜之物竟比不得皇后的一枚玉佩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后才是這天下之主呢?”
“陛下息怒?!?/p>
一句話驚得眾人提心吊膽,就連跟在北淵帝身后的一行人等也全都跪在了地上。
北淵帝抬起頭,冷冷的聲音道:“傳朕旨意,威遠(yuǎn)大將軍之女孫蕙蘭,德行有失,仗勢欺人,目無法紀(jì)。
即日起廢除其郡主身份,褫奪封號,禁足府內(nèi)。
派人好好教教她規(guī)矩,以免丟了皇后的臉面?!?/p>
他一揮手,眼底滿是厭惡:“帶下去?!?/p>
侍衛(wèi)走上前來,架起孫蕙蘭拖著她就走。
孫蕙蘭掙扎著,沖著人群中的太子喊道:“太子表哥救我,救救我,我知道錯了。”
太子的臉色陰沉至極,他這個(gè)表妹真是蠢到家了。
這個(gè)時(shí)候竟然向他求救,不是惹父皇不快嗎?
他走出來,一掀衣袍跪在了地上道:“父皇息怒,孫家教女無方,是該嚴(yán)懲?!?/p>
“哦?”
北淵帝挑了挑眉道:“這孫小姐年幼喪母,朕如果沒記錯的話,她可是在皇后身邊長大的。
你說孫家教女無方,豈不是就是在指皇后未能好好管教自己的侄女。
那你說說應(yīng)該要怎么嚴(yán)懲?”
太子神色一震,未料到父皇竟還有處置母后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