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寂然瞪大眼睛:
“你你干什么?別哭,實在愧疚你就來照顧我好了”
我抹掉眼淚,對他一笑:
“我才沒哭。”
如他所愿,我承擔(dān)了照顧他的責(zé)任。
在相處中,我們越來越了解彼此。
明明是我受托照顧林寂然,可他卻像太陽一樣治愈著我。
一個月很快過去。
我正要回莊園給林寂然帶些東西,卻在醫(yī)院拐角處撞到一個熟悉的人。
顧淮之幾乎是拖著殘缺的下半身爬到這里,額前滿是細(xì)密的汗,嘴唇干裂到發(fā)白。
我停在他眼前,沒有蹲下身。
他抬頭看我,擠出一個難看的笑:
“卿卿,你怪我嗎?”
許久沒有開口說話,顧淮之的嗓音沙啞又干澀,甚至有些刺耳。
我垂眸,淡淡道:
“現(xiàn)在說這些,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了。”
我抬腳欲走,顧淮之慌忙抓住我的裙角:
“別走,卿卿,你想怎樣折磨我都行求你原諒我。
“還有阮星晚!她還在我手里,任你處置!”
聞言,我厭惡地皺起眉:
“你真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要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去干涉去報復(fù)?
“警方怎么判,她就受什么懲罰,其余與我無關(guān)。”
顧淮之愣了愣:
“卿卿,你說什么?”
我嗤笑一聲:
“你以為在監(jiān)獄的十年我是怎么過來的?出來就變成拍賣品,是我情愿的嗎?”
他咽了咽口水,良久,又開口:
“送你到加拿大的監(jiān)獄是因為那邊我有關(guān)系??梢宰屇氵^得好一點(diǎn)?!?/p>
我也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