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底逐漸涌起風暴,眉目間黑壓壓地透著厭惡。
“賀秋景,你有什么資格怪岑哲哥?是你自己用些下三濫的招數(shù)勾引我,還敢給我下藥,就算我和岑哲哥滾床單又如何?我的身體我想干嘛就干嘛,你有什么資格罵他!”
“你這么喜歡咒人,那你這張嘴也不用要了?!?/p>
我執(zhí)拗地盯著她。
“不是我下的藥”
可陶薇卻像是沒聽見一樣,即便她聽見了,也不會信我。
她讓保鏢押住我,取來了釘子。
一個釘子接著一個釘子,惡狠狠地,像暴風雨一樣釘在我的嘴唇上。
尖銳的疼痛似乎要刺進我的靈魂,讓我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。
生理性的淚水落下,我整個腦袋都像是腫起來了一樣,從頭顱深處傳來炸裂般的疼意。
鮮血流了一地,我的意識也開始漸漸模糊起來。
保鏢看著我的慘樣,有些不忍。
“小姐,要不算了吧?他嘴上已經(jīng)沒有一塊好肉了已經(jīng)沒地方可以釘了!”
陶薇掃過我已經(jīng)不成樣子的嘴,猶疑了一瞬。
岑哲不滿地撇了一下嘴,但面上沒有流露出不快,反而大方牽住陶薇的手。
“薇薇,算了,終究是我對不住他,他才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”
女人眼底的最后一絲掙扎消失,冷笑一聲,眉間染上了戾氣。
“丈夫?這種公狗還不配當我的丈夫!我為了什么給自己上鎖?還不是為了防他!”
“給我繼續(xù)釘!釘滿一百個為止!”
保鏢嘆了口氣,繼續(xù)加快動作。
血水像瀑布一樣從我嘴里傾泄而出。
岑哲站在陶薇的背后,滿意地勾起嘴角,眼里是止不住的快意。
陶薇嫌惡地瞥了一眼,迅速移開了視線,仿佛看我一眼都嫌臟。
我如喪家之犬一樣趴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陶薇嗤笑一聲,命人將我丟進了房間,讓我反省。
當天夜里,我發(fā)起了高燒,嘴里的肉爛成一團,沒有消炎藥,我只能硬生生扛過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海外的電話終于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