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笙還沒意識到什么,喃喃問著寧白:“笑什么呢白教授?”
“咖喱沾在嘴邊了?!睂幇字挥X得好玩,又恢復(fù)起淡淡的神情,對蒲笙指了指自己嘴角。
蒲笙以為寧白在嘲笑她吃飯滑稽,連忙轉(zhuǎn)過頭用紙巾擦拭,又羞愧地低下了頭吃飯。
此刻的她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,在喜歡的男人面前丟臉。媽媽從小就說她吃沒吃相,好吧,這回她信了。
吃完這次飯,蒲笙開心了好些天,不知道是為寧白今天“丟下”那個女生和自己去吃飯得意,還是為寧白今天又和她多說幾句話而開心,或許都有吧。
如今在她心里只要是關(guān)于寧白的一切,她都心滿意得。
不過她這次學(xué)會了反思,她與寧白出現(xiàn)的場景大多數(shù)時候都在吃飯,這次吃飯才意識到自己吃相多難看,還被白教授笑話了,真是羞愧難當(dāng)。
蒲笙對著鏡子,雙手揉揉自己的臉頰,咕噥道:“蒲笙啊蒲笙,不聽媽媽的話,你看,被白教授笑話了吧。”此刻她下定決心要改掉這個壞毛病。
夜幕降臨,寧白已經(jīng)回到了家中,此時他正站在窗前接電話,是他妹妹打來的。
“喂,哥?!?/p>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爸叫你這周回來吃飯,家宴。”
寧白沉默著,似在思索著什么。
電話那頭察覺到寧白的沉默,繼續(xù)說道:“媽不回來。”
“告訴他我回不來,在外地上課?!逼毯髮幇谆氐?。
“好,我會告訴他。”
而后聊了些家常便掛掉,寧白回想著自己多久沒回去吃飯,快一年了吧,上次回去還是母親在的時候,母親不在時,他很少回去,不想與他爸面對面。
翌日清晨,天色微亮,剛晨練回來的寧白正在客廳喝水,頓時接到一通電話。
“白教授,我是蒲笙的朋友,她受傷了,您能來接她去醫(yī)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