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樂伸手拉住一人:
“何事驚慌?”
“稟報大人,昨晚有一嫌犯于獄中死去,我等,我等……”獄卒的語氣里滿是慌亂。
沒辦法,這種有嫌疑的嫌犯,即使還未判罪,但在獄中無辜死去的情況已經算是獄卒瀆職之罪。
秦國律法嚴苛,這一次,怕是有不少人要被問罪。
“嫌犯?他怎么死的?自殺,還是被暗殺?”
“我也不知,只知他是胸口被利器所穿,流血致死?!?/p>
“兇器呢?”
“現(xiàn)場未見兇器?!?/p>
聽到獄卒述說的情況,文樂也是心中一緊,下意識就想到了昨日送來的時也。
這件事,會不會與時也有關?
又覺得不至于,地牢每日進進出出那么多人。
時也那等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,連囚鎖都掙不開,更何況隔著那么多囚房,殺人滅口?
文樂思索的時候,輪椅上的白秋瓷卻突然開口:
“文大人?”
“罷了。”
拿人手短,文樂見白秋瓷開口,也熄了繼續(xù)思索的心思。
這事與她無關,就是追究起來,也是黑冰地牢獄長的事。
文樂推著白秋瓷的輪椅,一路越過匆忙的獄卒,來到了時也所在的甲二房。
這會兒時也正捂著自己的腳指頭,瑟縮在牢房的角落。
受傷的腳趾已經開始紅腫,好在運氣不錯,暫時沒有感染的跡象。
怎么說呢。
此時的時也,猶如路邊一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