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思雨這話說的自然而然,但時也想起過去某些恐怖的故事,只覺得頭皮發(fā)麻。
他沉默了兩秒,一個箭步突然上前,奪門而出,離開了浴室。
“你一個大男人,膽子這么???”云思雨不滿的走出去。
……
兩人重新坐回床上的時候,時也已經(jīng)把自己的褲衩子套上。
而云思雨則是跪在床上,低著頭,抓住了時也的腳,認真專注的為時也清理傷口。
她的身上只裹了一層浴巾,這個跪在床上的角度實在若隱若現(xiàn),時也看久了,總會忍不住讓自己調(diào)整一下腿部姿勢。
“別動,要是感染,就算是你也會很麻煩?!?/p>
“行吧?!?/p>
時也干脆撇過頭,任由云思雨為自己上藥。
“你今天怎么會和白秋瓷在一起?”
“我還以為你不會問這個問題?!睍r也笑了笑。
“這和原本的計劃完全偏離,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,你十有八九要翻車,就算現(xiàn)在,袁梓俊也對你有所懷疑?!?/p>
云思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太高興。
“秦國法家的檢測手段太多了,我迫不得已用了金針封印,但也失去了大部分記憶,在失憶的過程中和白秋瓷偶遇?!?/p>
時也說的稀松平常,可云思雨卻感覺不太對勁。
“那她為什么會去找你?還帶你出去?”
想起了那個枯萎的女孩,時也微微蹙眉,當時文樂手里的星冥石,應(yīng)該就是放他出來的籌碼。
而白秋瓷那副隨時都要凋零的樣子,也和眼前的云思雨截然相反。
“不知道,但她一直說,我是她的仆人。”
聽到時也的回答,云思雨怔了怔,才緩緩點頭:
“原來是這樣么?!?/p>
“你那么在意白秋瓷干嘛?有事?”
“嗯,等你去書院報道之后,會有新的任務(wù)。”
“什么任務(wù)?”
“武安君府正在為白秋瓷招募私人醫(yī)師,你將會作為應(yīng)聘的醫(yī)師,進入武安君府。”
時也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