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人房應(yīng)該在那邊,可以找一下吳伯,他是這里的管家?!?/p>
“好?!?/p>
行走在陽光下,常年不見天日的肌膚近乎透明。
過了西苑,走了一段莊園的路后,已經(jīng)可以看到一些來往的下人,女仆。
兩人立刻吸引了許多目光。
只是這些目光和白秋瓷以往看到的一樣,疏遠(yuǎn),戒備,還有恐懼。
以她的身份來說,根本無需把這些下人放在眼里,只是她們的目光讓白秋瓷很不舒服。
她不能要求別人不害怕她,所以她只能漸漸封閉自己。
“仆人,我們……”
似乎是猜到了白秋瓷在糾結(jié)什么,時也當(dāng)即安慰了一句:
“別擔(dān)心小姐,我就在你身后。”
“嗯?!卑浊锎牲c(diǎn)點(diǎn)頭。
時也隨手?jǐn)r下了一個丫鬟:
“你好,請問吳管家在什么地方?”
“吳管家他……”
丫鬟話還沒說完,長廊拐角處便走出個穿靛藍(lán)錦袍的矮胖男人。
腰間玉牌刻著【內(nèi)務(wù)】二字,正是管家吳瑞。
吳瑞雖胖,腳步卻極快。
他身后帶著兩個持棍的小廝,三兩步就走到了時也和白秋瓷面前。
“是何人尋找在下?”
吳瑞一邊說,一邊打量著白秋瓷的綠發(fā),然后看向時也,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:
“原來是七小姐,和她的新玩具?“
聞言,白秋瓷長長的睫毛劇烈顫動,呼吸變得急促,胸口起伏。
時也本人卻不生氣。
他的指腹不著痕跡按在白秋瓷肩井穴,絲絲溫?zé)岬恼鏆鉂B入經(jīng)脈,舒緩女孩的情緒。
絲絲真氣不是因為他武藝高強(qiáng),真氣控制精湛。
而是因為他武修時間太短,就那么點(diǎn)真氣,其他都是血煞。
為了安撫白秋瓷的情緒,真氣是一滴都不剩了。
抬手對吳瑞抱拳行禮:
“在下時也,是昨日受書院委托,來為小姐調(diào)理的醫(yī)師,想必閣下就是吳管家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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