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云帆卻笑著解釋道:“我不知道他是日本人啊。我只是猜的。不過,他剛才的冷哼,已經(jīng)告訴我。我猜對了?!?/p>
葉輕雪聞言,想了想,頓時恍然大悟,略帶崇拜的看著楊云帆:“嗯,如果是華夏人的話。你說他是日本人,一定覺得是奇恥大辱,會跟你拼命。如果他是韓國人的話,肯定也會極度否認(rèn)??磥恚麘?yīng)該是日本人。”
楊云帆也是點頭。
除了日本人,華夏國內(nèi)的人,不會有人來隨意招惹他。昨天他爺爺?shù)难鐣?,連李老都來捧場了。華夏高層的人物,應(yīng)該都會得到消息。底下的那些人,就不會隨便找楊家的麻煩。
至于不知道李老身份的人,看到市委書記李元碩也來祝壽了,自然也明白楊家的人不好惹。
也只有外國人,不知道天高地厚,敢來跟蹤楊云帆了。但是,楊云帆跟韓國人沒有什么矛盾沖突。唯有日本人,上一次在湘潭市,因為菩提舍利的緣故,楊云帆得罪過佛國人和日本人。
這一次,恐怕就是日本人的一次試探。
盯著那個日本人,楊云帆看了良久,出聲道:“你是伊賀忍者?”
誰知道那個打死不開口的男子,聽到這話,卻是勃然大怒道了:“我才不是這種卑賤的活在陰暗中的狗屁忍者!既然被你抓住了,沒什么好說。殺了我吧!我們家族的人,總會為我報仇的!”
楊云帆皺了皺眉,卻道:“不是忍者?看你的樣子,也不像是武士。那么,八層就是陰陽師了?!?/p>
楊云帆鄒起眉頭,自己似乎沒有得罪過日本的陰陽師家族。不過,這些人既然惹到他頭上了,他自然不會放過!
他馬上拿起電話,不過,一時之間,他不知道該打給誰。
如果是在湘潭市,毫無疑問,他一定讓許強帶人過來,幫他把這個日本人找個地方關(guān)起來,嚴(yán)刑拷打。不過,這里是東海市,他不想讓家里人知道他干這些違法的事情。
葉輕雪似乎看出了楊云帆的為難,不由輕輕一笑,拿起電話打了一個號碼道:“東郊樹林,十分鐘內(nèi),派人過來,幫我抓一個人回去?!?/p>
掛掉電話,葉輕雪仍舊笑語盈盈。
楊云帆卻是愣愣的看著葉輕雪,似乎不認(rèn)識她一般。
十分鐘后,果然來了兩輛黑色的商務(wù)車,下來三四個精煉無比,渾身透露出一股殺戮氣息的男子。
他們二話不說,就把那個日本人扔進(jìn)車?yán)铮缓蟠皯粢魂P(guān),從外面看過去,漆黑的玻璃窗,根本看不透里面發(fā)生了什么。
葉輕雪笑嘻嘻的看著楊云帆,道:“親愛的,你準(zhǔn)備把這個人送去哪里?要不要扔進(jìn)東海喂鯊魚?”
她在說殺人的時候,臉上也仍舊保持著笑容,絲毫沒有任何變化。完全不像是葉輕雪的模樣。這種對敵人狠辣,對自己人柔情的態(tài)度,越來越像林紅袖了。
楊云帆搖搖頭道:“不,先把他關(guān)起來。我相信,一定會有人來打聽消息的。到時候,我就知道到底是誰在對付我了?!?/p>
“引蛇出洞,聰明!”葉輕雪含笑點頭。然后對那群大漢揮揮手。
那群大漢立馬躬身退去。
等他們走后,楊云帆才奇怪道:“老婆大人,這些人是……”
葉輕雪顯然不想多說,只是道:“我們集團(tuán)生意大了,什么人物都要打交道。有些人可以用正規(guī)生意來約束,當(dāng)然,也需要養(yǎng)一些不那么正規(guī)的人員?!?/p>
楊云帆頓時了然,點頭道:“可以理解。往白了說,是保全公司,追債公司。往黑了說,就是黑社會。”
被人打攪了逛街的興致,兩人也不再久留,準(zhǔn)備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