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那個男人就痛的大叫起來。他縮手一看,虎口上一排鮮紅的牙印,鮮血直流。
“賤人!”
那男人看到自己手上流血,頓時勃然大怒,仰起右手,作勢就要抽顧若秋一個巴掌。可他的手剛剛舉起,卻是怎么也甩不下去。他的手腕此時就想是被鋼絲鉗箍住了一樣,牢牢的,連動一下都不能。
楊云帆抓著他的手腕,輕輕一捏,頓時,那人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是被鋼鐵夾住了一樣。不過一會兒時間,他的額頭就冒出冷汗。
那個男人回過頭來,冷冷看著楊云帆,怒喝道:“放手!”
楊云帆冷笑一聲,一把甩開那人的手,回頭看了一眼顧若秋。
顧若秋醉得厲害,朦朦朧朧的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。
頓時,她露出一個驚愕的表情,然后道:“混蛋。還不幫忙?”
她仿佛一早就知道楊云帆會來一樣,一點也不驚訝。這一句“還不幫忙?”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。惹得楊云帆的心臟不由自主的“砰砰”跳了兩下。
那個男的見顧若秋居然認(rèn)識對方,臉色頓時變得極差。他冷冷看著楊云帆,冷哼道:“你算什么東西!敢來多管我的閑事,活得不耐煩了嗎?”
楊云帆一眼就看出這人色厲內(nèi)荏,也沒理他,而是很熟稔的來到顧若秋旁邊,噓寒問暖,道:“小姐,你怎么樣了?董事長不放心你,特意讓我來看看。你怎么醉的這么厲害?你告訴我,是不是這個家伙欺負(fù)你了?你放心,我馬上叫彪哥他們過來!”
楊云帆說話間,就從口袋里拿出電話要叫人。
聽到楊云帆這么說,那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面色一變,冷哼了一句:“晦氣!”
而后,他就帶著身后兩個保鏢離開了。
那一伙人離開之后,顧若秋身子一歪,靠著楊云帆直接就醉過去了。
“怎么又是這樣?”
楊云帆苦笑一聲,接住顧若秋,讓她靠在自己懷里。上次,顧若秋就是在地鐵站里無緣無故的暈過去。今天又是這樣。
這位大小姐,難道不知道人心險惡嗎?
楊云帆抱著顧若秋,又遇到了上次同樣的問題。他不知道這時候應(yīng)該帶著顧若秋去哪里?這里離葉輕雪家里很近。可是他不能這樣抱著顧若秋回去吧?
這可是他老婆的閨蜜啊。被人誤會,那畫面太美妙不忍直視啊。
這時候,剛才看了全部過程的人,大概是覺得楊云帆這人比較和善,也敢說話了。有個大叔過來勸道:“小伙子,你家小姐都這樣了,你還不送她回去?大晚上的,多不安全。你做人家司機(jī)的,一點不盡責(zé)。”
司機(jī)?
我是醫(yī)生好不好!
這個時候,顧若秋很不合時宜的往楊云帆的懷里拱了拱。嘟了嘟嘴巴,砸吧了兩下,估計是口渴了。
楊云帆被她的模樣逗笑了。
“先扶她到前面的咖啡廳坐一會兒,然后打個電話讓她家里人來接?!?/p>
楊云帆打定了主意,就扶著顧若秋往前面走。
顧若秋穿著黑色的職業(yè)短裙,短裙腰身狹窄,將她翹挺的臀部包裹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黃色七分袖襯衣,領(lǐng)口解的很開,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聳山峰間的迷人乳溝。
白嫩、柔軟、跟剝了殼的果凍般,顫巍魏的跳躍著,看起來手感就應(yīng)該非常的不錯。
楊云帆扶著她,她的腦袋靠著楊云帆,整個身子軟趴趴的貼在楊云帆身上,帶著幽夢綺羅香,讓一向心性淡然的楊云帆都有些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