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這個和尚,真是個大騙子!不但是騙子,而且手段下作,別人不買佛像,他就下毒手,讓人家頭痛了一個月。
“呸!什么大師?我看是妖僧!”
“對了,他剛才說,他是什么寺廟的?算了,我也記不清。我就記得是蜀山的寺廟是吧?得了,反正這輩子我是不會信什么佛的,也不會捐錢給寺廟的。都他娘的騙子不說,還要害人!”
眾人的怒罵聲,傳到永信和尚的耳朵里,他好恨啊。
明明是一件完美的佛法宣傳例子,怎么會搞成現(xiàn)在這樣呢?
然而事情還沒結(jié)束呢。
李去病走上前,拿出一個黑色的金屬牌子,上面銀鉤鐵畫的寫著“炎黃”二字。
看到這鐵牌子,永信和尚差點暈過去!
今天真是太倒霉了!
被一個小子陰了不說,這里竟然還有一個炎黃鐵衛(wèi)看了半天熱鬧,才出來!
他下山來是偷偷下山的,沒有跟炎黃鐵衛(wèi)報備,這在原則上是不允許的。然而他以為最近這幾天過年,炎黃鐵衛(wèi)也是人,應(yīng)該在家里團圓過大年,再說京城是厲禁元君居所,有元君駐守,還有什么宵小敢來京城作亂,警衛(wèi)反倒是松懈一點。
果然,一切如他所料那樣。他來了京城兩天了,也沒遇到炎黃鐵衛(wèi)。
誰知道,今天竟然遇到了!
李去病走近了,看著永信和尚的倒霉模樣,不由笑了起來:“永信,舉頭三尺有神明。你一個和尚,名字都叫永信了,你難道不知道因果報應(yīng)?不好好在山上念佛吃齋,讓佛主保佑我華夏江山永固,國力日益昌盛,你跑到京城做什么?”
永信和尚這時候終于壓住了傷勢,面對炎黃鐵衛(wèi),他可不敢囂張,苦著臉道:“這位鐵衛(wèi)大人,我奉祖師的命,來覲見厲禁元君,事關(guān)蜀山鎮(zhèn)妖塔,還請通融一下。”
李去病卻是嗤笑道:“蜀山鎮(zhèn)妖塔,不是一直有專人負(fù)責(zé)的嗎?跟你們金光寺有什么關(guān)系?要你們多管閑事?我看你什么都不用說了,元君最討厭別人妖言惑眾,發(fā)展信徒!今天,人贓并獲,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跟我走一趟吧!”
永信和尚雖然不服氣,但是他受了傷,肯定不是李去病的對手,所以只能忍了。
可是,他看著楊云帆,覺得他如此年輕,肯定不是炎黃鐵衛(wèi)一員。如今的炎黃鐵衛(wèi),大部分是厲禁元君在二十年前收入玉淵潭教導(dǎo)的各世家子弟,二十年前,楊云帆估計才是個嬰兒,肯定不是。
永信和尚不滿的看著李去病,怒道:“炎黃鐵衛(wèi),難道就只針對我佛門弟子嗎?那個小子,也是筑基境界,怎么不在山上好好煉丹制藥,卻隨意在世俗界行走?難道就因為他是道門子弟,所以你們就不管了嗎?”
李去病聞言,忽然哈哈大笑起來,看著永信和尚,簡直是在看白癡。
“你為何這么看我?”永信和尚被李去病看的有些發(fā)毛。
李去病冷冷一笑,搖搖頭道:“永信,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。你面前這人,乃是元君屬意的關(guān)門弟子人選!”
永信和尚一聽,眼睛頓時瞪得滾圓!
尼瑪!
你是厲禁元君看上的衣缽傳人,你不早說?
就你這樣的身份,你跟我瞎嗶嗶半天,有意思嗎?
你只要跟我提一句厲禁元君,我會傻到去得罪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