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二叔,咱們別在門口了,進(jìn)去吃飯吧。”
李德星昨晚沒去大會堂,而是被她老媽拉去相親了,今早好不容易聽到楊云帆也來了,所以找個借口跑出來透透氣。否則,又要被他媽抓回去相親了?;丶疫^個年,真是太辛苦了。
……
這酒店不愧是王府改建的,可比一般的四合院大多了,就算比東海市楊家的老宅,也要?dú)馀刹簧佟?/p>
幾人連續(xù)穿過七八道門,才來到一座幽靜的小院子里。
這院子里翠竹搖影、蔓藤垂掛,就算是冬天也沒有凋零,可見上檔次。
院子里有座廂房,推開門,里面有會客廳,有餐廳,擺放的都是復(fù)古的家具,但也有濃濃的現(xiàn)代氣息。
楊云帆一路走過來,也是開了眼界,不愧是京城啊。東海市雖然繁華,可卻沒有這樣奢侈的飯店,人走在其中,就像是回到了幾百年前似的,這么大的一個院子,就只坐一桌,可以想象,這一頓飯的成本,得有多高。不愧是京城,吃飯的格局就不一樣。都吃出藝術(shù)感了!
眾人剛剛坐下來,飯店的老總就過來了,看到李去病,頓時進(jìn)門拱手作揖道:“真對不住,貴客登門,富某沒能親自迎接,實(shí)在是太失禮了?!?/p>
“富總,你這是忙什么呢?我們這一大群人進(jìn)來,也沒看到?!崩钤涌戳怂谎郏行┎粷M道。
他沒犯病的時候,經(jīng)常來這里吃飯,這位富總,他也認(rèn)識。這人的祖上是個滿清貴族,祖姓富察,祖上出過不少大清的皇后。不過,現(xiàn)在是新中國,人人平等,他看到李家這些人,都得賠笑。
富總知道李元河是屬于那種惹不起的人,趕緊解釋道:“今天咱們這里來了兩位高人,那真叫一個高,我多看了一會兒,這才把迎接貴客的大事給忘了?!?/p>
李元河有些好奇,“老富你也算見多識廣,什么人在你口中算得上高人?”
那位富總一聽李元河問話,當(dāng)即笑道:“一位是華東神醫(yī),各位可能聽過,叫陸羽。陸神醫(yī)醫(yī)術(shù)高明,受人尊敬。而另外一位是川西來的高僧,叫永信。剛才就是永信大師在外面說法,我聽的有趣,就多聽了一會兒。”
富總往前幾步,笑道:“要是各位貴客有興趣,也去聽聽?我只聽了一小會,就受益良多??!”
李元河扭過臉,看向楊云帆:“小楊醫(yī)生,去不去?今天你是客人,你做主!”
陸羽陸神醫(yī),楊云帆一直聽過他的名頭,但是卻沒見過真人。
至于另外一位永信大師,楊云帆又不性佛,倒是不怎么在意。只是,他稍微一想,他小姑父在川西遇到過一個和尚,然后就得了頭痛毛病。照理說,催眠暗示,不該有那么長時間的效果才對。如果非要這樣,就是小姑父隔三差五被人催眠。
會不會,小姑父的頭痛,跟這位永信大師有關(guān)呢?
楊云帆心里被勾起了想法,便要出去看看,站起來道:“都去看看?!?/p>
李元河也笑道:“陸神醫(yī)難得一見,楊醫(yī)生醫(yī)術(shù)絕倫,我覺得你倆要是能斗一斗醫(yī)術(shù),那才是最好看的。比什么和尚講法,有意思多了?!?/p>
楊云帆頓時無語。
醫(yī)術(shù)是拿來斗氣的嗎?要是沒病人,楊云帆才不愿意花力氣治病呢。治病又不好玩。
富總見大家都看楊云帆,李元河沒給他介紹,他也不知道楊云帆是誰,就問道:“這位先生是醫(yī)生,姓楊,還能跟陸神醫(yī)比一比醫(yī)術(shù),難不成,是楊云帆楊神醫(yī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