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等一下,我這里有教宗賜下的療傷藥劑?!?/p>
“雖然這藥的效果,可能比不上楊先生自己煉制的藥劑,但是,應(yīng)該也可以勉強穩(wěn)固一下楊先生現(xiàn)在的傷勢?!?/p>
那個叫阿弗萊克的苦修士,拿出一包白色的藥粉,遞給納蘭熏,道:“一半口服,一半加水抹在身上!可以減輕他的傷痛,特別是對于骨傷效果很好!”
“這藥,有用嗎?”
納蘭熏拿出一點藥劑,舔了舔,發(fā)現(xiàn)入口之后,有一股清涼的感覺,而且察覺不到毒素。
“也罷,總比沒有的好,先試試吧。”
她點了點頭,然后給楊云帆服下了一點。
至于外敷的部分,她就隨手交給了葉輕雪。
做完這一切,納蘭熏站了起來,對身后的三個隊員,道:“老張,你背上楊云帆,小王你背上張少校,老李,你背著那個小丫頭,我背著葉輕雪……走,我們回維和部隊的基地!”
說著,納蘭熏對著那個叫阿弗萊克的苦修士點點頭道:“老頭,這次的恩情,我們炎黃鐵衛(wèi)記下了。等楊云帆醒了,我會告訴他的。至于你那個孫子的毛病,你也不用擔(dān)心,如果你自己不能親自前來,讓你兒子帶著他來華夏。我們?nèi)A夏神醫(yī)多了去了,這一點,比你們希臘強!”
苦修士阿弗萊克微微笑了笑,倒是沒有說什么。
納蘭熏見這個老頭態(tài)度挺好的,笑了笑道:“那我們先走一步,有空可以來我們?nèi)A夏玩玩。其他地方,你礙于身份不能去,可以來我們朱雀大樓坐坐,那是我的地盤,我可以做主!”
“后會有期,炎黃朱雀!”苦修士阿弗萊克對著納蘭熏點點頭。
“后會有期!老頭!”納蘭熏撿起地上,智慧尊者留下的那一只斷手,隨手扔進自己的背包里面,然后一躍而起,斗篷驟然展開,一只朱雀形象的虛影,在斗篷之上,若隱若現(xiàn),神秘異常。
等納蘭熏走后,那個苦修士阿弗萊克,才將一直背在身后,緊握的右手,松了開來。
他的手心上全是冷汗。
“好厲害的一刀啊,幸好,剛才沒有出手?!?/p>
他擦了擦汗水,不但手心有汗水,他的后背也全部都是冷汗。
剛才,在智慧尊者之前,他差一點,就要搶先出手了!
如果是他先出手!
他懷疑,自己這一只手,或許早已經(jīng)不保了!
他望著漆黑的天空,心中久久無法平靜,自語道:“華夏除了厲禁元君之外,竟還有這樣厲害的青年高手。華夏的底蘊太可怕了!不行,這件事,我必須立馬回去通知教宗大人。對華夏的實力,需要重新評估了!”
說完,苦修士阿弗萊克,匆匆結(jié)束了在非洲的苦修,返回梵蒂岡教廷!
……
漆黑的天空下,非洲原始叢林里面。
所有人都走光了,只剩下加布里和鄧加兩人。
“加布里,我以前是不是太懦弱了?”
“巫師大人,哪怕面對著如此強大的敵人,為了保護那個小女孩,他也可以不顧性命的與之一戰(zhàn)!我父親的仇,我大哥的仇恨……其實,我都沒有忘記。我只是沒有勇氣!”
鄧加想起楊云帆剛才舍生忘死劈出的那一刀,他心中觸動極大。
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生死,從不退卻一步。
“勇氣,是需要用力量來支撐的。光喊口號,那是白癡行為!鄧加,如果你不怕痛苦,我把那神奇的戰(zhàn)紋,一起傳授給你吧。只要我們可以達到巫師大人十分之一的實力,這一片土地上,誰也不是我們的對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