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只用單純的肉體戰(zhàn)斗,他也可以隨便單挑十個特種兵!
“你在說什么,我聽不懂。外來者,你會說人話嗎?”
鄧加雖然覺得對方?jīng)]有想要傷害他的意思,而且看對方那慘樣,應(yīng)該也沒有帶著槍。但是他還是有一些警惕。
楊云帆也沒聽懂眼前這個黑人在說什么。
看手勢,他好像是問自己從哪里來?
“唔……他好像說的是,斯瓦希里語?”聽著那個黑人的發(fā)音節(jié)奏,楊云帆辨別出,這個黑人說的肯尼亞當(dāng)?shù)氐恼Z言。
大部分肯尼亞人,說的都是這個語言。
幸好,他說的不是他們部落的土著方言。
否則,楊云帆還真聽不懂。
至于斯瓦西里語,楊云帆幸運的,能聽懂一點點。
然而,只有一點點!
這時候,楊云帆幾乎是搜腸刮肚,連比帶畫的想出三個單詞,道:“我,受傷,救命!”
“哦,你會說人話?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”那個黑人聽到楊云帆說的是跟他一樣的語言,十分高興。人對于未知,是恐懼的。在聽到楊云帆跟自己說出一樣的語言之后,這個黑人顯然放下了一些警惕,友好多了。
他將魚叉“鏘”的一下,倒插進泥土里面。
然后,他走到楊云帆身邊,轉(zhuǎn)了一圈,開口道:“你的左腳斷了,左手也斷了。哦,你很口渴……”
看到楊云帆嘴角都起白沫了,那個黑人青年連忙解下自己腰間的一個牛皮袋子,遞給楊云帆,然后做了一下喝水的手勢,道:“喝水?!?/p>
見狀,楊云帆哪里還不懂?
他連忙拔下牛皮袋子上面的木頭塞子。
聽著牛皮袋子里面,水花晃動的聲音,楊云帆覺得,自己真是太幸福了。
一天一夜了!
他沒有喝過一口水了?,F(xiàn)在,都快渴死了。
“水,太棒了,真是水!”
他連忙仰頭,咕嚕咕嚕,痛快的喝了一口水。
“太爽了,我從來沒有感覺到,有水喝是這么痛快的一件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