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納蘭熏就像是一個盛裝的藏族女孩,頭戴珊瑚、松石做的頭飾;耳帶金銀鑲綠松石的耳墜;左手戴銀鐲,右手戴白海螺。白海螺從小戴在手上,脖子上掛蜜蠟珠,胸前懸掛銀盒,內(nèi)裝護(hù)身佛。
這乍看之下,就是一個待嫁的藏族女孩一樣。
楊云帆看得有些傻眼,奇怪道:“納蘭熏,你哪里學(xué)來的?”
納蘭熏嘿嘿一笑道:“我們下午不是路過一個衣服店嗎?我看里面那個風(fēng)俗模特,就是這么穿的。我覺得還挺炫酷的,就琢磨著買了一套類似的。這一套,可花了我不少錢呢。”
“你這也沒什么機(jī)會穿出去見人嗎?”楊云帆不由吐槽道。
要是回了湘潭市,納蘭熏穿著這一套去上班,估計(jì)他們武警隊(duì)的小伙子,一定會打電話給白云觀的道長,說他們隊(duì)長中邪了,需要強(qiáng)效驅(qū)邪!
“你一個大男人,永遠(yuǎn)都不會懂的?!奔{蘭熏卻是撇了撇嘴巴,一步三搖,身上的配飾發(fā)出丁林當(dāng)啷的聲響。
楊云帆的審美不能欣賞,可是對面的平措次仁看得臉紅心跳,自從納蘭熏從電梯里面出來之后,他的眼睛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樣,一直不肯從納蘭熏的身上挪開。這樣英姿颯爽的女孩,還有她那一顰一笑之間,就像是日光城頭頂?shù)氖ス庖粯?,照亮了他心中的黑暗?/p>
“瑪吉阿米!瑪吉阿米!”
平措次仁的嘴里喃喃嘀咕著,這個奇怪的名字。
楊云帆和納蘭熏都不知道平措次仁在念叨什么,只覺得這個藏族小伙跟入魔了一樣。
如果楊云帆和納蘭熏知道“瑪吉阿米”是誰,才一定會覺得平措次仁是著魔了,而且還是著了納蘭熏的魔。
這個瑪吉阿米在藏族歷史上,可是鼎鼎大名的。她是那個寫出了“不負(fù)如來不負(fù)卿”的一代活佛“倉央嘉措”的戀人,為了這個戀人,他甚至連活佛都不愿意做了??上攵?,這個女孩到底美到了什么程度?
……
平措次仁熱情的邀請楊云帆和納蘭熏上了一輛商務(wù)車。
可是等上了車之后,楊云帆發(fā)現(xiàn)坐在前面副駕駛位置上的平措次仁卻是偷偷的在看納蘭熏。
此時,納蘭熏卻是哼著小調(diào),慢悠悠的拿著一個小鏡子,在化妝。
那精致的容顏,熱情似火的紅唇,微微翹起的睫毛,可愛又俏皮,無論怎么看,這都是一個千里挑一的大美女。
美麗不分國家,不分民族,它是老天爺送給某些人的特定禮物!
過了一會兒,楊云帆實(shí)在有些受不了了,輕輕撞了一下納蘭熏,咳嗽道:“納蘭熏,你把人家都迷倒了。還在若無其事的化妝?我覺得你留在這里,當(dāng)土豪太太其實(shí)也不錯。說不定過幾年,國家會覺得你為民族和諧做出貢獻(xiàn),讓你去當(dāng)人大代表。到時候,你就威風(fēng)了?!?/p>
納蘭熏哼了一聲,得瑟道:“誰叫我生的美麗動人。他看上我了,我卻不一定看得上他。至于人大代表什么的,還是算了吧。我這輩子也只能被別人代表了。好了,廢話少說,等會兒到了拉魯家,你眼睛尖,多看看,有沒有什么可疑人物。我覺得,拉魯家,一定有咱們要找的人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