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,蘇軾這個名字傳遍了宋朝的大江南北。
李府,后花園。
李清照撇撇嘴:“句讀不葺之詩怎么能作宋詞的首篇,后人都不通音律嗎?”
隋唐五代。
溫庭筠尚在園中自斟自飲,見到詞題手上一頓:“詞亦可作懷古之章嗎?”
他慣作花間風月、美人癡纏。詞體輕便、和樂而歌,也更適于這些柔婉情緒,詞便該如此寫,怎么會有人拿《念奴嬌》來寫懷古之思?這能寫好嗎?!
溫庭筠表示深深地懷疑。
不同于他們,劉禹錫和杜牧卻是非常期待,尤其是杜牧,出身名門的他才華了得,在懷古之作上更是當代獨步,他念起自己的詩:
“折戟沉沙鐵未銷,自將磨洗認前朝。東風不與周郎便,銅雀春深鎖二喬。我詩亦寫赤壁,不知這蘇軾之作,比起我的如何?!?/p>
有前面的《自題金山畫像》打底,杜牧對蘇軾的期待值還是挺高的。
不管眾人反應(yīng)如何,課程繼續(xù)。水鏡畫面轉(zhuǎn)換,一首風格壯闊的詞映入人們的眼簾,還不待細讀,一圈漣漪從水鏡中心蕩開,文字消失,畫面上忽然出現(xiàn)滔滔江水,一個穿著緇衣長袍的中年男子立于江邊巖壁,注視著莽莽江濤。
眾人眼睛微亮:“這便是蘇軾嗎?”
蘇轍偏頭,認認真真地將對面的兄長打量了一遍。
蘇軾:?
蘇轍搖搖頭,給出評價:“長得不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