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如今貴為禮部侍郎。
在柳知意面前,永遠(yuǎn)是那個(gè)被榜下捉婿,被岳父提攜的窮小子。
柳太傅對他恩重如山,壓得他對柳知意抬不起頭。
但魏書是狼。
不是給食知恩的狗。
我趁他表情歡愉時(shí)。
怯生生提:“我娘身體向來不好,我想去柳家看看?!?/p>
他眼眸深沉,沒說好還是不好。
啞聲道:“讓我看看,你還學(xué)了些什么。”
事畢。
他懶懶擁著我,拂去我眼角的淚。
笑道:“阿月,你真是每一處都合我的心意?!?/p>
我低垂下眸。
不過是知道他喜歡什么樣,裝出來的罷了。
耳邊,魏書的呼吸聲均勻。
他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這是他第一次留在這過夜。
柳知意會是什么表情呢?
注定是她無眠的一夜。
我起身,冷冷看著主院的燈火。
心想,這只是開始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