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得梨花帶雨,眼眶泛紅,弱柳扶風的身體止不住顫抖。
每當我在榻間這副模樣,魏書都會有種難以抑制的興奮。
沉默半晌,魏書嘆了口氣。
厭惡道:“那老虔婆確實貪財?!?/p>
然后將我扶起來。
聲音無奈:“我一句重話都沒說呢,你就嚇成這個樣子?!?/p>
刮了下我的鼻子。
輕笑道:“就你這膽子,比兔子強不了多少,還敢殺人?”
我抽泣不已:“我是怕夫君厭棄我,覺得我居心叵測?!?/p>
他眼眸深沉。
道:“若是你半點心計也無,我也不會讓你懷上孩子?!?/p>
“你這樣正好,比那些蠢人強?!?/p>
我安靜不做聲。
他所謂的正好。
是我的那些小心思,都在他的掌控之下。
對著逆來順受的女人時間長了,難免乏味。
我要讓他知道,雖然我出身柳家,但我們有一樣的敵人。
故意放回去的金簪,成了他以為能握住的把柄。
畢竟魏書對女人,無可避免帶著居高臨下的輕視。
對柳知意這樣,對我也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