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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一個月后,魏書便累病了。
這場病來勢洶洶。
我早晚都陪在他身邊侍疾。
魏書畢竟還年輕,無緣無故發(fā)了病,便開始疑心身邊的人。
在我端來藥時。
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喝完。
而是眼神深深看著我。
指著藥道:“你先喝。”
我訝異看著他,隨即紅了眼眶。
“夫君,你是在懷疑我嗎?!?/p>
為了照顧他,短短幾天我憔悴了很多。
我強壓著難過,顫抖著肩膀端起藥。
魏書嘆了口氣。
“罷了?!?/p>
目光落在我發(fā)間的銀簪。
道:“用它試試?!?/p>
我垂下眼,聽從他的吩咐。
銀簪試毒,并未變黑。
魏書放心地喝完。
在他苦得皺起臉時,我及時遞上蜜餞。
他抱怨道:“那些大夫總說良藥苦口,我看是他們學藝不精,連”
不知想到什么,他話語一頓。
猶疑不定看著我。
我微笑應和。
回憶道:“是啊,當初我每日都要向夫人求一碗求子湯,那藥苦得我連腸子都要攪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