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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孕的前三個月,魏書不敢碰我。
我只好使些旁的手段讓他盡興。
他蹙起的眉頭舒展開。
語氣閑適:“阿月,等你生下兒子,我一定好好賞你?!?/p>
柳知意被禁足后,倒也乖覺了些。
意識到為她遮風(fēng)擋雨的靠山父親倒了后。
開始對魏書示弱。
只是親手繡的衣裳,被我當(dāng)著魏書的面賞給小廝。
下廚煲的湯,我在他眼前隨意倒掉。
魏書含笑看著我作威作福。
對上柳知意的哭訴。
他不耐煩道:“你跟個孕婦計較什么。”
后來,柳知意拿出厚厚一沓書信,這是他們從前的情意。
魏書接過了,冷笑一聲。
拿起眼熟的藤條和那些東西進了柳知意的院子。
這是時隔三四個月后,他們夫妻同榻而眠。
只是從院中傳來的不是濃情蜜意。
而是女人時不時的痛呼慘叫。
三天后,魏書才出來。
他眉間不虞。
對我道:“阿月,她到底是不及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