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受了點傷,我喂你吃了點丹藥便好了?!毖择磸娬{(diào)。
落仙仙的錦官
難過的。
日子也是難過的。
在習(xí)慣身上總有個嘴貧的人陪著自己后,往后一人的日子,總會覺得少了點什么。而在意識到那個少了的人永遠地離開了自己,便總是心如刀絞。
唯一的慰藉,便是山巔上不知能不能再次睜開眼睛的尸體。
于是便只能日日看看星星看看月亮,除了修煉便是想念。
言翊也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一個執(zhí)著的人。
讓謝明回到他身邊幾乎已經(jīng)是他此生的執(zhí)念。
為此,付出什么都可以。
“你在幻境里看到的?!毖择绰曇艉艹?,語調(diào)里并未帶上任何不確定,“還看到了什么?”
謝明沒回,只是……只是眼睛實在是難受得很厲害:“一個人走路的時候……也還是習(xí)慣回頭看我在不在嗎?”
回家的路并不長,只是山路陡峭,以往尚有自己在他身后護著,再多路障也不足擔(dān)心。
但一個人走的話,實在是太容易踉蹌了。
少年身子單薄,若是摔倒了,需要在地上休息好久。
那個時候,言翊在想什么?
是否會怪自己。
怪自己走得絕情,怪自己沒有帶上他。
但又要怎么帶呢……
他同言翊之間,有一條可堪比銀河的深塹。
除了命,他幾乎沒有別的什么去填滿它。
偏偏言翊實在是太傻,一腔赤誠之心,燒得謝明渾身的血液都在喊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