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方醒秋又疼又氣,說出一句“你這是謀殺親夫你知道不”就再也痛得說不出話。
一般打人是打臉,他老婆是砸腦袋搗嘴!
可見她恨自己多深!也可見她愛自己有多深,不然哪來這大醋勁兒。
車夫念叨著床頭打架床尾和,有話回家好好說。
白素寬就著這句話上車了。
柴大柴二見狀會了意,連忙把少爺扶上車。
車夫問家在哪兒?
柴大說先上飯店。
“上哪飯店啊?”
“上哪?”柴大頓住了。
回頭問少爺,少爺疼的只說出一個‘貴’字。
但柴大聽懂了,說:“哪貴上哪,越貴越不嫌貴!”
“那就……六國飯店?”
“對頭?!?/p>
柴大招呼著,柴二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荷包,知道又要不保。
花花公子·貳
在六國飯店開好房間,一進(jìn)門柴大柴二忙忙叨叨給少爺包扎腦袋。
白素寬抱著手臂立在窗前冷冷看著他們忙活。
她在重慶做過傷兵救護(hù)隊志愿者,比面前這兩人強(qiáng)多了,叵耐一點忙都不肯幫。
方醒秋寒心。
不過這且顧不上,他費勁地哼吱道:“鏡、鏡……”
柴大柴二找不到鏡子,于是把一人高的穿衣鏡抬過來給他瞧。
柴二結(jié)巴,向來言簡意賅:“沒事,嘴還在?!?/p>
柴大說:“不會破相,少奶奶才不會那么狠心呢!”
對對對,打是親罵是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