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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經(jīng)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我無語至極的心情。
我真沒空陪你鬧了。
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他在自欺欺人不愿面對現(xiàn)實,還是真的自信到我心里還有他,嫁給江乾是為了氣他。
我不愿多說,浪費口舌。
傅渝深見我沒直接拒絕他,以為還有機會,連忙挽留:“知意,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邊,我什么都不在乎,我不介意你嫁給別人,也不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!”
不是,誰問你了?
“知意,是我錯了,我以后會好好補償你!我會”
他還沒說完就被沖過去的江乾,一拳干翻。
江乾壓在他身上,一拳接一拳地落在他身上。
他已經(jīng)忍了太久,我毫不懷疑,如果不是因為我,婚禮那天傅渝深早就被打殘了。
江乾打了很久才停下來,他聲音有些啞:“把夫人先帶進去?!?/p>
我看到他站起來,臉上的表情沉得要滴出水,眉眼間的戾氣很重,就沒人敢靠近。
他發(fā)病了。
從高中那會起,我就知道他有病。
這些年,越發(fā)嚴重。
外界傳言他冷漠暴戾,其實就是生病。
這也是我一開始不想招惹他的原因。
但我看中了他的地位和能力,所以我以身犯險,找他做了交易。
江乾是第二天一早回來的。
他做好早餐,等我起床。
他坐在對面,猶豫了一下,沉聲開口:“那個人,我把他送到外面去了。”
我喝著粥:“隨便,別搞出人命就行?!?/p>
“嗯?!苯皖^喝粥,我看到他手上還有重力擊打留下的脹。